况且,若说选择是自己做,可实际上她直以来都没有太多选择余地。
于是她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想要什。
余隐,是她要吗?这个问题,让她时迷茫,因为她本以为,自己这生都不会涉足情爱。
她从不自轻自贱,可她也知道,这世上,能接受她过去男人,寥寥无几。
而余隐,却就是那个,不仅接受还选择守候。
拾喜本不应再如此犹疑不决,只不过拾喜原本决心,在看到拾喜想要看到天下以前,绝不会踏出那步,现在骤然要拾喜改变想法,实在有点难,还请两位表哥再给拾喜点时间,让拾喜好好想想。至于圆圆,两位表哥说得有道理,坦白关系事,就依两位表哥意思去办吧。”
见司竹溪态度软化,楚岳峙眼底浮现喜色,这几年来他总是觉得对司竹溪心中有愧,他与司渊渟是过得好,日日相伴恩爱有加,可司竹溪却直被耽搁。加之还有其他人,皇甫良钰已与阮邢成亲有孩子,就连他身边王忠都让周楫给拐去,再看司竹溪还直这苦着自己,也苦着余隐那个痴情种,他甚至都有些后悔,当初为篡位就那接赐婚圣旨,让司竹溪嫁给自己,虚耗多年岁月。
属于女子最美好年华,司竹溪都在他们这些人事上被耗尽,这是他永远都无法弥补给司竹溪。
若非知道在提高女子地位之事上,司竹溪有自己追求和理想,而且司竹溪身为母亲也定然放不下尚年幼楚慎独,他甚至都想过干脆就让他培养暗卫易容成司竹溪模样代为守在宫中,好让司竹溪能早点脱身与余隐同离开。
“你若能想通,自然是好。与楚七就不再继续扰你此处清净,时候也不早,正好可去东宫陪圆圆同用午膳,他昨天才跟楚七撒娇,说近来楚七太忙都不去关心他,只有还常常监督他功课。”司渊渟知道该让司竹溪自己个人静静,好好想清楚,便干脆拿楚慎独当借口,带着楚岳峙离开去东宫。
殿外传来踏雪而来脚步声。
司竹溪扶着
傍晚时分,京城又下起大雪。
司竹溪独自人在殿内坐下午,就连晚膳都没有用。
她想很多很多,想起自己小时候还在司府日子,想起自己初初被送到教坊司日子,又想起自己不想再看到司渊渟受辱选择为楚岳磊侍寝岁月,最后才是嫁给楚岳峙成为楚岳峙名义上正妃乃至皇后这些年。
其实,司渊渟和楚岳峙说没错,她这生活到现在,其实从未有刻,是为自己而活。
尽管大多数选择都是她自己做,她并不后悔,但她也确,从未真正为自己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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