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岳峙耳边低笑几声,司渊渟那偏细柔声音落在楚岳峙耳中无比撩人,就像小猫爪子轻轻挠过般发痒。
司渊渟只可惜他们还戴着人皮面具,他看不到楚岳峙此刻真实表情,但料想必然是又露出那害羞起来半分不见铁血帝王样子可爱模样。从
都已经被人骂二十多年,比他说得更难听都有,若还因那些话而生气,不是纯给自己找气受吗?”
楚岳峙窒,听着司渊渟云淡风轻句话,胸臆间却泛起酸涩,便连喉头都要哽噎:“凭什骂你,他们什都不懂,什都不知道,凭什?”
“他们怎想,怎说都不在乎,本就是与无关人,不会因此而受伤。”司渊渟语声平淡,他是当真不在意,这些年他次都不曾因那些人骂话而有过什感受。
他要面对司家覆灭自己已经沦为太监事实,要在宫里活下来,要含垢忍辱地侍奉践踏他人,要步步为营地往上爬,也要不动声色地谋划布局培养自己势力,更要不负父亲遗志守住大蘅国。
这二十多年,他没有那份空闲心力去在意旁人怎指责他怎骂他,便是听到他也不会有任何触动。
他是把自己浸在仇恨和地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经历过那些,那些指责辱骂又算得什?
“倒是你,你可知每次看到你为生气时,心里有多高兴。”司渊渟用手揉着怀里人后腰,按在那刺墨位置让人紧贴着自己身体,含笑道:“知道这样很恶劣,但是,每次你越生气便越是高兴,喜欢看到你为控制不住脾气,喜欢你这些在乎将放在所有人之前表现。”
俯首含住楚岳峙耳垂,司渊渟用牙齿咬住那软软耳垂肉,舌尖轻舔:“楚七,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如此,便觉得自己是被珍视,然后便想要将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弄,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让你哭着求,你不会明白有多喜欢看你被这个残缺人掌控身体,让你泄你才能泄,即便你觉得羞耻也要在占有下被弄到失禁,受不还要抱着说爱。”
身体蹿过熟悉颤栗感,楚岳峙对司渊渟心疼还萦绕在心头,人已经被司渊渟过分邪肆话弄得手脚都有些发麻。不久前他们才在那琴室里欢好过,他身体还残留着被司渊渟肆意占有过感觉,又哪经得起司渊渟这些话挑逗?
耳朵开始往下大片颈脖肌肤都红,楚岳峙推着司渊渟肩膀,羞耻道:“还在外头你怎就说这种话,你想要哪回没有配合;而且,有多爱你难不成是平日表达得还不够吗?你居然还要看为你发怒来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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