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岳峙将茶杯在那书生面前拍下动作,司渊渟心中无奈,他知道楚岳峙是心疼他也听不得旁人那样说他,楚岳峙贯都是无所谓旁人怎说自己却容不得旁人说他半句不是,
凉忱在书生说出那最后那句话瞬间就嘴角抽搐,他将手里茶壶放下,闭眼深吸几口气,然后才说道:“心累是因为突然忙起来,以前那谁在位时,装装样子就好,最头痛事不过是如何保住那些古籍,可如今陛下是干实事,没法再那懒散,所以才有点不适应。可是有这样位陛下,便是累死,也高兴,因为最起码他心中有百姓。”
书生却不买账,只道:“你不是说陛下不喜欢你?”
“陛下也没有为难。”凉忱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让楚岳峙看不顺眼,但楚岳峙重用他,他给出意见都会听,于他而言已经足够。
“啪”声将茶杯放下,书生道:“你那司大人也不护着你,不是说是他手将你提上来吗?”
“司大人为何要护?提携是看可用,在自己位置上发挥应有作用,不就够吗?”凉忱叹口气,道:“等你入官场就知道,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陛下和司大人都极好,也算是遇到伯乐。”
“呵,几年前清高自傲,不肯像你样去写那些老不死喜欢看八股文,等如今想开,来赴京赶考,结果你伯乐又取消科考,依看,这官场是没机会入。”书生知道是自己太过执拗,又自视甚高,故而总是错过机会,即便心中有抱负怕也没有机会实现。
“钟清衡,你但凡能别如此愤世嫉俗,都能过得比现在轻松许多。”凉忱与眼前这书生相识数载,比谁都清楚这人最大问题就是不愿折腰。
钟清衡却摇摇头,说道:“真是太过愤世嫉俗吗?前些年那狗屁皇帝颁禁令,还让个宦官掌权,知道司大人对你有知遇之恩,但是,他当时是宦官乃事实,宦官都是没根儿,能有什好东西?如今新帝登基,他又摇身变成镇国侯和内阁首辅,足见此人不简单,两个皇帝都对他如此依赖,如何能相信这朝堂这大蘅国能好起来?”
话音刚落,张椅子便被踢到他旁边位置上,等钟清衡转头,身黑袍端雅公子已经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落座,倒杯茶就重重放在钟清衡面前,道:“在下进来便听到这位公子放言高论,倒是来几分兴致,不知是否介意让在下加入其中?”
司渊渟还站在门口,跟前小二是压根没看清楚发生什事,只觉眼花,两位客官就只剩下位,另位不知怎竟已入内在那桌客人桌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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