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趴伏在窗台上,刚刚他半个身子都支到窗外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瞧见。
司渊渟还在他身后亲吻他腰背上刺墨,在身红潮衬托下,那刺墨更是栩栩如生。
慵懒地回头看司渊渟,楚岳峙觉得自己脸皮也是被磨得越发厚,如今当真是什地方都能胡来。
“这里平日没有人来,不必担心被谁看去。”含笑替楚岳峙整理好半褪衣袍,司渊渟将人拢在怀中靠坐在窗边,道:“刚刚可得趣?”
“嗯……”懒懒地应声,楚岳峙浑身筋骨都舒展,适才狂乱不能自己时候,司渊渟竟还分出心神帮他把酸痛不已肩颈狠狠地捻摁,他是又痛又爽,上身跟下身完全冰火两重天,因怕将脸上人皮面具弄坏,他还死死忍着眼泪不敢流,有阵他都快要被刺激得昏过去。
,琴音在琴室中萦绕未散,楚岳峙已伸手搂住司渊渟投入他怀中。
“司九可不能如那司马相如般负楚七。”楚岳峙缠上去亲吻司渊渟唇,他眼中泛起涟漪,长长眼睫毛颤抖着,道:“司九若是负楚七,楚七才不写什《白头吟》,只要休夫与司九再不相见。”
揽住楚岳峙腰,司渊渟回吻他,在唇舌交缠间问道:“司九不负楚七,楚七可能与司九深情赴白首?”
“当然。”楚岳峙拉开自己衣襟,露出锁骨那道长疤,“楚七生死都是司九人,这生纵使起伏飘荡,然而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他可以为司渊渟死,也可以为司渊渟活。
小尾指勾住司渊渟食指,楚岳峙动也不想动,却道:“想吃点心,会去酒楼好
这半生,他们皆是闯荡生死,几经磨难才走到彼此身边,此情无论生死,矢志不渝。
刚刚抚过琴手与那多年来持剑张弓手掌心贴合十指相扣,司渊渟吻上那道早被他怜爱过数遍长疤,那是楚岳峙为他复仇印记,也是楚岳峙在忘他后仍用心记着他爱他证明。
琴室窗扉被风吹得咿呀作响,萦绕余音渐渐散去,白袍覆在散开黑金袍上,只修长手从琴桌前伸出,无助地落在伏羲琴上,琴弦被那用力指尖扣动,便又发出凌乱弦音来。
断续响起弦音掩盖琴桌下响起压抑声响,另只手覆上那仍按住琴弦不放手上,像是在教导如何抚琴般拨动那微微痉挛手指,高低无续弦音中,琴桌克制震动让赏琴听琴之人欢愉无限延长,直到窗外又吹过阵强风,窗扉被吹得“啪”声向内关上,琴桌也随之被撞偏,陡然拔高低吟是乱音中至情至乐琴赋。
个多时辰过去,琴声终于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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