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楚岳峙在养心殿暖阁里午歇,最近早朝是如既往地为开始推行新政而不断掰扯,朝堂上为楚岳峙重用几位大臣跟宗室亲贵以明清求那党大臣们,几乎可以说是日日都要争得面红耳赤。
司渊渟是首辅又受封镇国侯,最常与宗室那派对阵,他在朝堂上素来毒舌,再加上如今还有傅行云给他帮腔,这两人嘴个赛个毒,有两次直接把人在早朝时给气昏过去,让坐在龙座上楚岳峙乐得差点就没绷住脸色笑出来。
至于吴永廉、夏志轶还有凉忱等,也都在朝堂上站起来,只要楚岳峙不出言阻止,他们就能在早朝时跟明清求那党人直唇枪舌剑下去。
但每天坐在上面看底下人吵架,也是挺累,而且早朝时吵还不够,下早朝还有折子递上来,楚岳峙已经有好几次都是看都不看就将那些折子打回去。
司渊渟
送官府后,就开始明目张胆地对新制进行批判。
至于那些被堵住嘴巴已久文人墨客,甚至是茶楼里说书人,都纷纷又再出来,开始谨慎地讨论近来那些慢慢推动中变化,其中也有不少针对楚岳峙和司渊渟发言。
宫外情况,尤其是百姓们反应以及说话大多都被如实传递进宫里,楚岳峙在翻看奏报时候,看到骂自己还会挺高兴地跟司渊渟说自己被骂。
司渊渟对此不予置评,他这些年被骂只有多没有少,早就习惯,只是他自己被骂可以,楚岳峙被骂他心里多少还是会产生点戾气;虽然他明白楚岳峙高兴是什,但他确不会为楚岳峙被骂而高兴,毕竟但凡是自己真心爱护之人,定是都容不得他人欺负,即便只是口头语言上攻击都不可以。
二月五日,楚岳峙再颁新旨,正式令皇甫良钰继承其父皇甫琅舒封号,同时编入沧渊军为副将,于三月后随沧渊军现任总将卫云霄前往边疆戍守。
这个旨意下,更在民间引发巨大讨论声浪。
女子为将入军营,还去边疆,大蘅国开国以来第人。不少人都在议论,楚岳峙为给皇甫家平冤,做得有些太过;还有人甚至生出些龌龊想法,这部分话被奏报给楚岳峙时候,倒真让楚岳峙有些不高兴,跟司渊渟说不明白为什总是对女子恶意那大。
又能为什呢,不过是长久以来思想定式罢。
那些因皇甫良钰以女子之身封将并于不久后随军戍守边疆而口出狂言、恶劣猜想甚至因此愤怒人,并不能简单地指责他们狭隘,只是这是数千年来束缚思想,既来自于民间也来自于文化。
二月底时候,天气较之前严寒开始有点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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