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保护那些受过伤人,也让那些长久以来都不被重视人得到多点保障,可到底为什,明明应该是很简单事,竟会如此困难?”楚岳峙缓声问着,不是在问司渊渟,而是对礼法发问。
都是他百姓,不是吗?却为何,他连保护都做不到?明明都已经区分地位与名分,难道还不够吗?
或许真不够。
于他而言皆是百姓,可于坚定捍卫礼法人而言,到底也只是东西罢。
“皇甫良钰,朕定要让她继承武将封号前往边疆,朕还要看到她将来立下军功,如她自己所言般证明女子也可比肩男儿郎。”楚岳峙隔好阵才又再开口,他又挺直背脊,用手轻轻推开司渊渟,脸上是
到底还是舍不得让他那挫败,那难过。
将人拥入怀中,司渊渟揉着怀中人柔软耳廓,道:“交给吧,你是天子,而是你首辅。”
本来就该由他,替楚岳峙扫平所有障碍。
拽住司渊渟衣襟,楚岳峙没有把司渊渟那句话听进去,他视线没有落点,半室昏暗也并未进入他眸底,翻看过前朝律例不断在脑中掠过,他道:“如果现在无法求变,思想开放后,能变吗?”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过保护女子律例,明太祖朱元璋曾在《明大诰》中立规,口舌调戏女子者处以断舌刑罚,若是动手,那便将手脚砍断。”司渊渟在很早以前便已经查阅过相关史料,但是这样律例,大蘅国并没有沿用,究其原因也是因为礼制不容严法,为女子而立下酷刑遭到太多人反对。
“司九,其实父皇后来直都在怪。”楚岳峙仿佛没有听到司渊渟话,自顾自地说道:“当年让使臣对生出邪念,父皇直都认为是错,都怪长成这样,才会招惹祸端。从前忘,如今恢复记忆,便都想起来。前段时间在坤宁宫,拾喜也与说很多,她问,为什那些对你生出邪念人,居然还能厚颜无耻地看不起你,认为你男生女相不男不女活该被践踏。想很久,都没能想明白是为什。”
还有那些被解救出来受害女子,她们因失清白而无家可归,因入过青楼而遭人唾弃蔑视,因被强迫为妾而被家人拒不相认,她们只能在他安排好绣房里,换个名字做另个人才能重新开始,而另觅良缘嫁得良婿已是她们不敢奢望之事,她们只求能凭自己双手养活自己,而非再次被迫以色侍人。
为什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被鄙视被责怪被看不起?
应该感到羞耻人,难道不是那些心生恶念人吗?
而造成这样结果礼法,竟是不可推翻甚至连修改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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