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良钰,傅行云只能说道:“良钰,陛下面前不得无礼。司大人现在是陛下夫君,你与陛下说这话是大不敬。”
皇甫良钰时震惊,楚岳峙明明是娶司竹溪做皇后,怎司渊渟竟会是楚岳峙夫君?!
楚岳峙颇为好笑地欣赏着皇甫良钰难掩错乱表情,道:“皇甫,这中间缘由待你们回去后再与皇甫姑娘说清楚。能得知之前不知之事,倒也不坏,朕不会因此就治你们罪。”
这话听得司渊渟只觉得阴风恻侧,不会治他们罪,就是要治他罪。
“行,说正事吧。”楚岳峙摆摆手,收起笑容声音沉下来道:“皇甫良钰,你想要继承你父亲皇甫琅舒武将封号,可知意味着什?”
面对表情骤然变得严肃楚岳峙,皇甫良钰也立即正色道:“臣女明白,陛下,臣女并非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向兄长提出这个请求。”
“你是如何深思熟虑,说来给朕听听。”楚岳峙其实是有意拖这许久才召皇甫良钰进宫觐见,他早知卫云霄近来常带皇甫良钰去军营,因为也很想知道,皇甫良钰在知道军营之苦后,是不是还能坚定不移地要继承皇甫琅舒武将封号。
“陛下,臣女自知身为女儿身,且远离京城与朝堂数年,原本是不应也不能继承武将封号。但是皇甫脉如今只剩臣女与兄长,兄长已经拜为内阁辅臣,臣女身为皇甫氏后人,是真心希望自己也可以继承亡父与皇甫祖辈们遗志,为陛下和天下子民出份力。”皇甫良钰说着忍不住向前踏出步,下巴微微抬起,以极骄傲神色对楚岳峙说道:“陛下,臣女知道历史上并无多少女子拜官拜将,可是臣女斗胆向陛下进言,女子虽生来被视作不如男子,可臣女偏就想要证明这是世人错误想法,女子并非不如男子,即便是女子也会有自己抱负,即便是女子只要得到公平机会,样可以成为国之栋梁!在陛下为皇甫氏平反以前,直都是兄长独力背负着皇甫氏血海深仇,如今臣女只想求个为陛下分忧机会,在将来与兄长并肩而行,成为让亡父与皇甫祖辈们都为之感到骄傲皇甫氏后人。”
她生而为女,却自幼喜爱随父亲皇甫琅舒学习兵法,闺阁女子该学她样不落都学,但她内心真正向往,直都是如父亲般拜为武将。皇甫琅舒当年不曾因为她是女儿便对她有所轻视,甚至愿意教她兵法兵制,教她何为爱国爱民,何为大忠大义,这是她人生之幸。
皇甫脉只剩下傅行云与她,她既不愿让所有重担都落在傅行云肩上,也想要在自己余生靠自己力量创造出属于自己价值,她想要在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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