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渊渟抱着楚岳峙从营帐里出来时,两个时辰早已过去。
王忠到底是现任掌印太监,早早就把营帐周围人都打发干净,除他和周楫没有人能靠近营帐三丈之内。
当高低起伏暧昧声响从营帐里传出时,王忠服侍两个主子久早就习以为常,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周楫表情。可他偷瞄眼后,发现周楫恍若老僧入定般,面不改色仿佛对周遭所有充耳不闻。王忠本以为周楫身为个刚直铁血将军
渊渟彻底占有,这世上他唯不能拒绝人便是司渊渟。
他们都还穿着各自象征着身份衣袍,人是高高在上本不应也不能被冒犯天子,人则是甘愿跪地臣服发誓效忠臣子,可现在,天子毫无反抗之力被臣子抱在怀里,任由臣子恣意妄为。
司渊渟吻住楚岳峙颤抖薄唇,他极为愉悦地享受楚岳峙对他依赖,现在还远不到楚岳峙承受不地步,半个月,他孤枕难眠整整半个月,现下如何能忍住?
其实有点,楚岳峙是没说错,他被楚岳峙宠坏,在楚岳峙日复日无底线纵容与予取予求中被惯得越来越胆大妄为。
他如今少再有那些怒极,bao虐冲动与行为,却在欺负折腾楚岳峙时上越发放纵,甚至每次都非要看到楚岳峙被他弄得满脸泪痕,他才肯罢休。
因为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只有楚岳峙会真正接受他全部,所以他偏执地要让楚岳峙爱欲煎熬和眼泪都只为他个人而生。
失控是滚烫,楚岳峙整个人意识破碎,抛高又被拉回,他恍惚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叫,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他是司渊渟猎物,无助地被咬住喉咙,只能由着司渊渟将他拆吃入腹,像献祭般。他想看清司渊渟脸,却只看到从那张白玉精致脸颊上滚落细汗,他凑上舔吻去滚落汗珠,随即听到司渊渟对他说要起,他不能拒绝,只本能向司渊渟索吻然后被卷入到更深漩涡中。
身上又再出许多汗,楚岳峙回过神时司渊渟正在亲吻他带泪脸颊,他失神地看着司渊渟,问他是起吗?司渊渟便又笑起来,抱着他到铺着地毯地方坐下,然后用手安抚地来回顺着他背脊对他说是起。
楚岳峙终于知道,吃次醋搬去坤宁宫住半个月要付出多大代价,他在即将承受不住临界点时,在司渊渟不断落下缠绵热吻中意识到,不管有没有蛊药,现在若是他想放手,司渊渟也不会放过他,他定会像司渊渟刚刚说那样,被关起来用铁链铐住日夜承欢。
其实,不用铁链铐住也没关系,只要那个人是司渊渟,他是绝不会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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