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司渊渟手,楚岳峙道:“朕说,今晚留宿坤宁宫,司首辅就自己在撷芳殿安歇吧,再多话就给朕滚回镇国侯府去!”
司渊渟第次被楚岳峙说这样重话,也当真是转不过来,只觉自己不追也不是,追上去也不是,就那样看着人离开却依旧对楚岳峙到底还为其他什事生他气而感到不明就里,生平第次感觉到自己脑中片空白连半点头绪也没有。
还在撷芳殿外走来走去生怕两位主子打起来王忠,在看到楚岳峙开门
怕所有人都知道司渊渟曾经是个太监,也终有天会被司渊渟所折服。所以即使司渊渟不会爱上别人,他依旧会感到不安,因为不论是谁,但凡对司渊渟生出半点不该有心思,他都觉得无法忍受。
司渊渟是他,谁都不能碰,哪怕是肖想他也不允许。
即便他也还根本不能确定,那个凉忱是否有断袖之癖,又是否对司渊渟有意。
脸色又再变得难看,楚岳峙将手里书卷往茶几上砸,那被他随手搁置在茶几边沿上茶杯就这被扫到地上,摔成碎片。
司渊渟不是第次被楚岳峙发火,从前争执几次楚岳峙也都对他吼,可那几次他都清楚知道缘由是什,也知道怎安抚,而现在,他看着楚岳峙心里却觉得自己好像根本还没弄清楚楚岳峙是在为什事而生气。
“楚七……”
司渊渟斟酌着开口,想再为今晚失约重新道歉,可他话还没说出口,楚岳峙便推开他,从座榻上下来,铁青着脸看他,语速极快地对他说道:“司九与凉大人聊好几个时辰教学改编之事,想必也累,还是早些沐浴更衣安歇吧,若是饿便吩咐宫人给你送点夜宵。朕也乏,最近忙着官学改制事,好几日没去看慎独心中颇为想念,今夜朕去坤宁宫留宿。晚膳事,司九也不必放在心上,政务为重,是朕小题大做。”
楚岳峙说完便大步往外走,丝毫不给司渊渟说话机会。亏得司渊渟反应够快,立即就跟上去攥住他手腕,道:“楚七,知道今天下午有宗室老臣去养心殿闹场,你本就心情不好,也确是不应该,答应早点回宫与你道用晚膳却又忘记让你干等晚上,保证不会有下次,好吗?”
抬眼看司渊渟,楚岳峙本就为政事熬得发红桃花眼连眼圈都红,他抿抿唇,道:“司渊渟,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是个榆木疙瘩。”
什都要他说,什都要他主动,楚岳磊赐婚时候那样折腾他,现在轮到他吃醋却老半天抓不住重点,难不成要他把底下那些上奏后宫空虚亟待选秀折子全都准奏,才能知道他在生什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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