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甫家出事前,直都在父亲教导下学习孙子兵法;在师父座下修习这些年,除习武也直都在研习兵法谋略之道。良钰确未曾有过实际军营体验,也不曾参与过真正战事,但良钰不怕被派到苦寒之地,旁将士能接受,良钰也可以。”皇甫良钰不仅长相带着英气,就连身形也要比寻常女子更高些,虽是坐在椅子上与傅行云说话,身板却也依旧挺直端正。
“不曾参与过真正战事,你又如何知道自己能接受战争残酷?”傅行云问话仿佛是在说皇甫良钰天真,可神情却又是严肃无丝玩笑之意,“你可知你兄嫂此前去山海关,回来时还带伤?战场上死人无数,残肢断臂何其血腥,何况现在火药研发不断进步,枪支炮弹又岂是你武功高便能抵挡?”
“兄长是想说,良钰不曾见过真正地狱吗?”皇甫良钰问道,她如何不知战场残酷,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但她见过家人被抓拿下狱时当众被杀血腥,也记得自己被保护着遭到锦衣卫追杀时,保护她人与锦衣卫厮杀惨烈。
“兄长知道你想说什,但那不样。”傅行云放下手中茶杯,他看着自己妹妹,眼神平静无波如同寂静古井中死水,“你杀过人?兄长杀过人,杀过很多人,而人命并非消失后便毫无重量。若是上战场,你会面对许多想要杀你人,到时候你会杀更多人,而那,若没有坚定信仰,坚强意念,是承受不起。”
皇甫良钰听完,很久都没有说话。
她确没杀过人,这多年来她双手尚不曾染过旁人血。
其实傅行云将她保护得很好,当年皇甫家出事后,将她送去傅若翡处,求傅若翡救活她并暂时收留她,之后数年便独自背负起皇甫家血仇,返京成为司渊渟死侍。
所有肮脏事都是傅行云自己背负,她这个妹妹从来就没有为皇甫家真正做过什。
摸着自己掌心虎口因习武而生出厚茧,皇甫良钰问道:“兄长,其实你讨厌杀人是,所以才不愿意继承父亲武将封号。”
“不继承是因为并不认可,愚忠。”傅行云声线很淡而冷,他点也不在乎自己此刻口中所说出之言是何等大逆不道,“从来就不认可父亲与渊渟,皇甫家与司家所谓忠。为百姓也好,为大蘅国也罢,从来无所谓国家兴亡,因为从来就看不到,有什值得守护。不是个会无私奉献人,无论是皇甫家还是司家,未平反之前这数年间受到多少来自百姓污言秽语,们两家父辈为百姓和大蘅国付出所有,最终又换来什?在心中,百姓从来就不值得,而现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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