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与他接个吻,道:“欲速则不达,你道,总有法子能慢慢化去这三尺冰冻。”
楚岳峙被司渊渟宽慰着,双眸望着床榻上被挤到角落里嫁衣婚服发怔,心里情绪渐渐淡下来,待又过去阵他才想起另件事,道:“等到十月,也该宣拾喜产子告谕,慎独月份总归是不对,百日宴不便举办,但对拾喜封赏还是要有,虽说要等明年方能封后,但还是得让天下人看到对拾喜重视。另外,皇甫前日与说,他妹妹想继承他父亲武将封号,仔细考量下,在女子地位事上,若只有拾喜人,怕是不够,所以想不若就如皇甫妹妹所愿,将她封为女将。如此来,日后除拾喜,还能让大蘅国百姓们都看到,女子也可为将才。”
“拾喜事,都交由你拿主意,信得过你。至于皇甫妹妹,并非不可,只是还需看看皇甫妹妹是否真有将才之能,若她不怕吃苦,将来寻到机会立下军功,将更有说服力。”司渊渟说道,昨夜宫宴前他已先去看过司竹溪,见司竹溪恢复得尚可他也稍安心。至于这另件事,傅行云还未与他提过,想必是切未定,加之如今楚岳峙是皇帝,所以先跟楚岳峙提嘴。
“皇甫妹妹不日便会回京,到时候,可再好好考察番。女子入军营非易事,对女子而言是挑战,对营中将士而言也同样是种无声挑衅,还是需要谨慎些,以免弄巧成拙。”楚岳峙对此事也是比较看重,所以更需要审慎考虑。
小小地打个哈欠,楚岳峙偏头看眼地上阳光,比他醒来时又移点位置,他与司渊渟说这好会子话,又过去不少时间,只是他还是乏得很,于是靠着司渊渟说道:“身上还是重很,司九再陪楚七睡会吧。”
“好。”扯下肩上披着中衣,司渊渟拥着楚岳峙躺下又理下被褥,然后才拍着楚岳峙肩膀说道:“睡吧,睡够再起来用膳,晚上再与你去御池里泡泡去乏。”
他今日有心要让楚岳峙好好休息,自然是切都随楚岳峙意思。
往后,只怕是越来越难偷得半日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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