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而正在他怀里呼呼大睡小楚慎独丝毫不觉,还咂咂嘴吐出两个小泡泡。
说到这个司竹溪就来气,扶着自己依旧有些隐隐作痛后腰,愤慨道:“要不是现下身上还四处痛着,都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生,怎越长越像你们二人,好似是你们俩生孩子似。”
“朕皇长子,像朕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慎独最像司九地方便是眉眼轮廓,拾喜也样都是这样眉眼,说慎独像司九不也就是在说慎独像拾喜吗。”楚岳峙轻勾起唇角,兴许是因为司竹溪怀孕后期直是他陪在她身边时间更多,楚慎独出生后模样竟是半点楚岳磊影子都没有,反倒真像是他和司渊渟孩子。
司竹溪看着楚岳峙抱着孩子那小心姿态与呵护,心中也不知怎,闪过某个危难时护着她身影,她眉心微动,将那奇怪心思又捻下去,只对楚岳峙说道:“这孩子,楚表哥以后可有打算将他真实身世告诉他?”
“拾喜,你听好。”楚岳峙丝毫不顾忌自己九五之尊身份,抱着孩子便在司竹溪身前蹲下,让司竹溪不必再仰头与他说话,以两人接*p视高度,半点含糊与犹豫都没有地说道:“慎独没有其他身世,他唯身世便是你二人皇长子,你是他母后,是他父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年少时候本是做好孤独生准备,但如今有你们,司九与你还有慎独,对来说你们是唯真心以待亲人,是真心爱护你们母子,也对你所做出牺牲充满感激,这点,希望你能明白并相信。”
司竹溪伸出手,极轻地抚触儿子安静睡颜,静默良久才说道:“拾喜本来直很担心,这孩子出生后,表哥和楚表哥都难以真正接纳他。孩子是母亲身上落下骨肉,若是两位表哥容不下他,等拾喜完成楚表哥所托之后,也会自行带着这孩子起离开。”
但幸好,司渊渟虽然每次来探望他们母子时从来不会抱这孩子,但出征前却特意来给这孩子起名字;更莫要提楚岳峙从这孩子出生以来,便展露出毫不掩饰也明显是发自内心喜爱与疼惜。
“现下看来,拾喜该担心,应该是往后楚表哥若是太溺爱这孩子该怎办。”司竹溪笑着收回手,玩笑地说道:“拾喜可还盼望着这孩子将来能成大器,不然也太辱没们司家血脉。”
楚岳峙不以为然地抱着孩子又起身,道:“朕小时候也得司九溺爱,如今也照样做这大蘅国皇帝。有司九与朕同教导慎独,朕相信他将来定也会成为栋梁之才。”
扶着腰从椅子上起来,司竹溪见孩子在楚岳峙怀里睡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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