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上报朝廷?”傅行云问道,“除政策上过度集权致使十三省外地区都资源匮乏,以及前通政使郑余华不作为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原因吗?”
楚岳峙沉吟间来回踱步,片刻后凝眉说道:“你意思,这十三省外地区政令不通?”
“不止。”傅行云在与卫云霄同游历两年时间里,除根据司渊渟指示收集工部贪污行贿证据外,同时还并考察各处驿站,原因便是司渊渟在楚岳峙征战那些年里发现,若不走特殊情报通道,以寻常驿站传递指令,哪怕标明是公文,都会在半路上被卡上许久,“驿站过公文政令,收寄百姓书信,但事实是,政令与书信皆不过十三省,十三省外被所有权贵富贾判定为没有任何发展必要地区,因此擅作主张替朝廷决定弃置,至于那里百姓日子过得如何艰难,他们并不在乎。陛下以为,这些权贵又都有谁?”
养心殿已经成楚岳峙主要办公地方,他走到那御案前拿起上面那几份都察院与大理寺递上来奏折,而后在手中敲两敲,道:“富贾都是攀附权贵,揣摩这权贵意思办事,那这些权贵自然都是朝廷中举重若轻之人……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翻开其中份奏折,看着上面列出来关于其中位阁臣如何结党营私罪状,楚岳峙冷笑道:“好极,合着这些内阁大臣,不能像户部样明目张胆地捞油水,便变着法子将司九颁下去那些政令都封在十三省内,然后把这京城与十三省变成他们自己金库。合着这大蘅国国库在他们眼里都是儿戏,他们这些大臣手里有,才是大蘅国真正钱粮物资。”
“臣知道,陛下对于如何处置几位阁臣十分为难,莫不如就从首辅入手,然后揪出与他勾连最深时间最长位经商富贾进行查账,天下账册臣还未曾见过有本是干净,只要查账再查这些年来商行市价,只要查出差价便可知首辅大臣贪多少。”傅行云这些年跟着司渊渟,早将京城中那些错综复杂关系摸清,当初司渊渟甚至还交代过,在他死后,楚岳峙若行改革,傅行云务必要竭力辅佐,若能站上朝堂最好,如若不能,在朝堂中寻忠臣投其门下,以谋士身份迂回帮助楚岳峙实施改革也是好。
“你刚刚说,整治驿站是何意?”楚岳峙没有马上肯定傅行云谏言,反而倒回去问那驿站之事。
傅行云说道:“政令出不十三省,即便是能在十三省里往下走,往往到最底层*员时,那政令已经面目全非。因此臣建议,重新筛选遍管理驿站*员,官道更需严加管控。而整治驿站所需费用,再加上如今大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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