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夫,怎说?可有生命危险?”司渊渟声线发紧地问道,他无意识地握紧双拳,却压不住自己越来越快心跳,女子生产何其凶险,更何况司竹溪现下还是受惊早产。他能为司家报仇,能拔除腐败,能谋划切将楚岳峙送上帝位,他做很多很多事,唯独女子生产这样,是他即便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难产,王妃坚持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傅行云答道,他知道这不是司渊渟想要听到,可他不得不如实相告。
“保什孩子?!”司渊渟目眦欲裂克制不住地低声怒喝,道:“拾喜是身边仅有亲人!难道要看着她为所谓血脉搭上自己性命吗?!”
司渊渟这些年对司竹溪,其实不算亲近,因为身份,也因为周围群狼环伺,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叫过司竹溪小名。
然而这刻,面对可能会失去亲人恐惧,司渊渟再也克制不住,他不能忍受再失去自己
起来,楚岳峙也必然不会好受,楚岳峙不好受卫云霄也定会跟着忧心忡忡,最后这果还得他来承受,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决不能让司竹溪出事。
因未料到楚岳磊会派出这多人只为杀司竹溪,故而大部分东厂侍卫都在宫里,只留少部分在安亲王府,所以当傅行云赶到安亲王府时,司竹溪身边已只剩下余隐人,其余东厂侍卫皆已战死。
那个时候,还有百来人在围攻他们。
若只是余隐自己,这并不成什问题,但他要护着行动不便碰不得摔不得司竹溪,那些人也看穿这点,杀招全往司竹溪身上招呼,余隐为护住司竹溪,便如他自己承诺那般,是拿自己身体去抵挡所有攻击。
也幸好傅行云及时赶到,否则只怕就凶多吉少。
看到司渊渟和楚岳峙赶来,傅行云就知道切都已尘埃落定,只是看到身银甲显得松形鹤骨器宇轩昂司渊渟时,他不觉微微愣。他从未见过司渊渟这般模样,却又在心里觉得这才是司渊渟本该有模样。
余隐是靠着手中剑撑住身体,他见到楚岳峙便跪下,口中吐出口血,喘好几下才对楚岳峙说道:“属下,属下幸不辱命,护,护住王妃。”
楚岳峙当即便伸手去扶住余隐双臂,先是说声:“辛苦你。”然后便回头朝后方大吼:“林亦,快过来替余隐医治!”
林亦战甲尚未换下,匆忙带上药箱就跟着赶来安亲王府,听到楚岳峙话就冲上来,他看到余隐浑身伤,急忙就道:“快!将余隐放平,他不能再乱动!”
旁傅行云上前来对司渊渟说道:“属下将吕大夫带来,正在房内与稳婆起为王妃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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