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天下本来也不是陛下打回来……边疆可是安亲王领兵去打……当年若没有安亲王回来救驾,肯定也没那容易得手……”
“……看这几年,安亲王都无所作为样子,想来是刻意远离朝堂求保命吧……”
“……功高震主,哪个皇帝不忌惮啊……何况这帝位本来就是陛下抢来……”
侍卫站在根柱子后面听许久,直到小二来端酒上菜,那靠边位置上两人噤声后,才悄然离开并转而上二楼敲开间厢房门走进去。
楚岳峙坐在茶案前,旁林亦正在为他泡茶。转动手中茶杯,楚岳峙看眼回来余隐,道:“王妃切安好?”
“……安亲王当年在边疆打仗啊!他没参与党争……”
“可是他那会不是也回来……”
“肯定以为是真勤王救驾吧……”
“……估计也是,你看安亲王后来,打完仗回来没多久,兵权就都没……”
“……看啊,那兵权也是被迫交出,不交估计也得死……”
京城中忽然又再流传起当今陛下七年多前以勤王救驾之名行篡位之实传言。
在此之前,朝廷早已颁下禁令,不得私著野史、话本谈及当年那场宫变,即便是茶楼说书人编说故事隐晦论及宫变都不可,所有违令者皆遭到处决。
然而,有关当年种种传言不知为何又再次在宫外流传起来。
京城茶楼中,不少人都在座位上交头接耳,他们不敢大声喧哗,可那议论声依旧在茶楼唱曲声掩盖之下隐隐约约地流出。
“……听说……当年那东宫太子是被骗……”
周楫和卫云霄尚未归来,其他人各自去往其他驻地,故而余隐平日里虽大多数时候是司竹溪侍卫,但偶尔也会离开安亲王府办事。
“王爷请放心,王妃切安好。”余隐出门前又另外调几个东厂侍卫保护司竹溪,把安亲王府护卫都安排
“前阵子赐婚,感觉也是不怀好意……”
“可不是,教坊司出来,谁不知道是被陛下睡过女人……居然赐给安亲王做王妃,妥妥地羞辱啊……”
“……当年陛下还是皇子时,直没怎出头啊……”
“你知道这叫什,扮猪吃老虎啊!你看这些年,杀多少大臣……都是当年站过队吧,要灭口啊……”
“……看不出来,当今陛下竟是这种人……”
“……那死翰林学士,不就是当今圣上外祖父吗……”
“……所以说,其实从开始……就是想要篡位吧……”
“八成就是……”
“……欸,你先帝几个儿子,死死,贬黜贬黜,出家出家……”
“不是还有安亲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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