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司渊渟所用的理由是可让锦衣卫在边疆执行进行军情收集以及策反等任务,同时还可以慢慢渗透入军队中,监视他一手带出来的兵并慢慢离间原本对他忠心耿耿的将士,但实际上,那些被派去边疆的锦衣卫,早在半路上就被司渊渟同时派出的东厂侍卫杀之取代,且派出去的锦衣卫都是一等一的精锐,司渊渟虽也因此损失了部分死侍,但到底是成功把锦衣卫控制住了。
如今留在京城中的锦衣卫,虽非无用的虾兵蟹将,但若想要凭他们就制住他楚岳峙,也未免太过天真了。
杀这些人,楚岳峙身上甚至都未沾上太多的血,这还与他之前在林中猎人不一样,那些被他当做猎物的太监们,死前都被他下了狠手折磨,所以当时他的身上才会留下那样浓的血腥味。而这些锦衣卫不一样,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故而大多都是一剑封喉毙命。适才这些锦衣卫对他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大约是忘了,他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亲王,即便是围攻在他眼中也不会比战场上四面八方袭来的刀箭更可怕,更何况这些人显然是单兵作战的时候更多,配合之间破绽百出,根本不需要他花费太多的力气便足以将他们了结。
将长剑上的血用袖子拭清,楚岳峙一回身便看到司竹溪扶着肚子从房间里出来,急忙就收起长剑上前去搀扶,道:“你出来作甚?这四处都是尸体,你也不怕动了胎气。”
司竹溪面不改色地扫一眼院子里的尸体,再看楚岳峙一脸关切,忍不住笑道:“瞧楚表哥这紧张的样子,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怕是真要以为拾喜与楚表哥是恩爱不疑的夫妻,而拾喜腹中骨肉也真真是楚表哥的孩子。”
“本来就是我的孩子,我说过,待孩子出世后我会视如己出。”楚岳峙说完,不愿再让司竹溪多看院中景象,扶着司竹溪又要回房里,道:“进去吧,这么晚了,你本来也不该起来。”
“楚表哥若是能有自己的孩子,怕是要成过分溺爱娇宠孩子的慈父了。”司竹溪也是听到屋外的动静都平歇了才会从屋里出来,她对楚岳峙的武功了解不深,虽也知他久经沙场,但多少还是有点怕楚岳峙被围攻会受伤,现在看到楚岳峙这毫发无损的样子,也知道是自己多虑了,故而也很顺从地让楚岳峙扶她回房。
“即便我太过宠爱孩子狠不下心教罚,也还有司九,司九定不会让我把孩子教成骄横恣肆之辈。”楚岳峙说道,他不会与旁人有孩子,无论他能不能有后代,他孩子的另一个父亲都只会只能是司渊渟。
扶着司竹溪回到床榻边坐下,楚岳峙蹲跪而下替她除下鞋子,司竹溪的肚子越来越大,弯腰的动作已经不方便做,故而他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