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与时间谋划,不想楚岳磊此番倒是自己把机会送到们面前。”楚岳峙颇为讽刺地勾唇,楚岳磊本意显然是要让他与司渊渟感到难堪痛苦,却根本想不到这个决定反而帮他们。
言简意赅地向司竹溪解释完自己打算,楚岳峙最后说道:“竹溪,本王知道这样做多少是委屈你,但本王保证,若有天你想要离开,本王也定不会以责任为由强要你继续扮演本王妻子,若是你寻到自己意中人,本王也定会亲自与他解释,绝不再耽误你半分。但若你心底当真不愿接受,本王也不会勉强,们自会另寻他法,这赐婚本王也会想办法拒绝。”
司竹溪思忖着楚岳峙所说,没有马上答应,只意味不明地笑好会儿,道:“安亲王怕不是说笑,这怎会是委屈,你这是要让竹溪名正言顺风风光光地离开教坊司。再说到耽误,竹溪本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若说耽误那也是先皇与楚岳磊耽误竹溪,绝不会是安亲王。”
“竹溪,你……”司渊渟并不愿听到司竹溪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这些年司竹溪所受之苦不少都是因他而起,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司竹溪心中之痛,也正因为明白,所以他知道其实任何话都无法真正安慰司竹溪。
“表哥,想你都明白,这也许是竹溪最好归宿,这天底下不会有哪个男子能接受竹溪过去,而竹溪也从来都不曾对男女之情抱有半点幻想。更重要是,你们给竹溪个可以为之奋斗生理想,竹溪受困教坊司多年,比任何人都痛恨女子只能为人糟蹋,即不受尊重也不被当人看世道,若竹溪能为改变这不公平世道出份力,竹溪当然愿意穷尽此生来实现这个理想。”司竹溪并非因自己是教坊司艺妓且这几年来都为楚岳磊侍寝而看不起自己,她只是太清醒,将这世道看得明白,也早就切身体会过这世道残酷,所以早已不再抱有任何希望。而现在,她有机会,可以成为改变这切其中人,她心中只有千万个愿意。
“只是竹溪有事,需得让安亲王与表哥知道。”司竹溪声线低沉下来,站起身解开外衫,撩起层叠内衬,露出绑着束腰下腹,在司渊渟与楚岳峙难掩愕然注视中,司竹溪说道:“竹溪已怀有四个月身孕。从安亲王府离开回宫后,竹溪曾被召去侍寝,不知是那避子汤有问题还是天意如此,在楚岳磊被去势后不久,竹溪便发现自己已有身孕。”
这是司渊渟与楚岳峙都未曾料到,若说这天底下有不愿意怀上龙胎之人那必然就是司竹溪,可偏偏,她竟在楚岳磊被去势前侍寝还有身孕。
楚岳峙脸色都微微变,声线紧绷地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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