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难看脸色稍霁,卫云霄低咳声,说道:“不说他。吕姑娘,之前不是就和你说过,不用特意为做宵夜,没有这个习惯,这宵夜你还是留给吕大夫吃吧。”
“也不是特意做,就是今夜做多,所以给云霄哥哥留份。”吕怡心也知道卫云霄向来注意与她相处分寸,于是道:“没关系,云霄哥哥不吃,怡心留起来明日当作早饭便是。”
卫云霄没有再多说什,夜里郊外很是寒冷,他带上木门便与吕怡心同回屋。
安亲王府,书房中。
自司渊渟开始留宿安亲王府后,便
晚上冷脸,他不高兴觉得傅行云莫名其妙,结果傅行云干脆冷他七天七夜,连句话都没有跟他说,气得他差点就要离家出走。
最后是怎和好呢,卫云霄其实不记得,他当时气之下把本来酿给傅行云酒都喝光,大醉场醒来不仅头痛欲裂,而且腰酸背痛像被人摁在地上痛殴晚上般,傅行云在床边坐着,看到他醒来又像没事人样对他如浴春风地笑笑,说他醉三天三夜总算醒。之后这事就揭过去,只是他也实在不想再看傅行云冷脸,所以后来直很守男德,轻易不跟女子靠近。
吕怡心细细端详会卫云霄样子,问道:“是皇甫先生吗?”卫云霄屋里有把折扇,她认得那是傅行云,这段时间,她偶尔会见到卫云霄拿着那把折扇发呆,似乎很难过样子。
卫云霄撇撇唇,颔首道:“是啊,皇甫良祯,你认识他啊?”
“皇甫先生是司督主死侍,怡心自然认识。”吕怡心对傅行云并不陌生,毕竟从前都是傅行云私下来请她父亲去给司渊渟调理,“皇甫先生还教过怡心念书。”
“……合着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就直傻傻被他骗。”卫云霄气忿地嘀咕句,他就是不明白,为什傅行云可以那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错没有骗他。
“皇甫先生之前两年都没有再来请爹爹,直到几个月前才又再出现,那次怡心还问先生做什去,先生当时笑下说忙着升官发财死婆娘,那还是怡心第次见到先生笑得那温柔。”吕怡心说道,她其实直都觉得傅行云是个很难靠近人,虽然外表看起来温文儒雅,对她也直很温和,可身上总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疏离感,直到那次她才首次从傅行云身上感受到真实人气。
卫云霄闻言怔,心里豁开那道口子明明就还在淌血,可他却好像突然得到点安抚,不再觉得那痛。
傅行云口中那个婆娘,是他吗?
啧,谁答应做婆娘,好好个书生,竟跟个未出阁姑娘说这粗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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