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什要指责受到伤害人,为什,要不解真相就讥讽嘲笑他们眼中所谓比自己低贱人?”
“即便是最普通百姓也会赞誉君子,也生来便被父亲教导,要成为个君子。这世间想要成为君子人很多,但大多数人都无法成为君子,不仅成不君子,甚至还成小人。有很多人,他们成不君子,成不让人敬仰人,却想要证明自己比旁人更好更高尚,所以他们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审判那些在他们眼中不再完美人,以及蔑视甚至欺辱那些在他们看来低贱不堪人。”司渊渟在椅子上坐下,这些年他听过太多唾骂,也被许多人明里暗里地嘲讽,也直面过许多人对他鄙弃,有些道理,楚岳峙难以明白,可是他却已十分清楚,“当然,这其中还有个重要原因,也是最简单直接原因,那便是欺善怕恶。女子在大多数人眼中,是弱者,可以随意欺凌。没有人会保护女子,没有人,会为女子发声。所以他们肆无忌惮,为非作歹。所以们现在,不仅要救,还要为她们发声,为所有大蘅国女子发声,改变女子势弱现状,并抬高女子地位,让所有人知道,大蘅国内,女子与男子并无不同,没有人可以毫无理由地欺霸女子。”
楚岳峙沉吟着,他在司渊渟面前来回踱步,思虑半晌后说道:“还有点,们可以在背后给予支持力量,但最终发声者必须是女子,让女子唤起其他女子团结,让所有有力量有能力女子向世人证明,女子并非不如男子。只是这些改变都非朝夕能达成,无论是受害女性安置,还是改变轻视女子不正之风,都需从长计议。”
“这是自然。”司渊渟伸手拉住楚岳峙,手臂使力将人扯落怀中,面色少些谈正事时凝重,多几分只在楚岳峙面前显露柔和,道:“听闻,你今日连手炉都砸,这大脾性,也不怕气坏自己。”
跌坐到司渊渟腿上,楚岳峙被牢牢揽住腰,又听司渊渟语气温柔,便知他已不打算再继续把话题深入进去,于是单手揽住司渊渟颈脖,道:“哪有那容易气坏。刚刚问你用过晚膳没,你也不答,定是连午膳都没用,你总这样不听吕大夫话,瞧着明日也不必带什手炉,也不必披那大氅,回头多受几次寒,你同做对短命鸳鸯倒也不错。”
“不过是忙起来忘,更何况吕大夫药,你日日盯着早晚各次喝,从不曾落下,你自己还给探过脉,内伤已经在慢慢好转。”司渊渟用手抚过楚岳峙后颈,摸到他衣领处有些湿意,想必是适才舞剑时身上也出汗,把贴身衣物都浸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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