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勾勾唇,取来亲王长袍替楚岳峙穿上,低头帮他系上腰封时,说道:“帮你穿鞋不算跪,你八九岁时候这些事也都是做。”
“你这话说得好像是你童养媳似。”楚岳峙也不知自己怎生出这奇怪念头,目光落在司渊渟腰间玉佩上,道:“这玉佩,不要戴好不?”在那日被打碎玉佩,司渊渟虽然重新镶嵌回去,可他看到总觉得不吉利。
“你给,手里也就只有这件信物。”司渊渟替他整理好衣袍,又拉他到案前坐下,转到他身后替他束发。
“整个人都是你……”楚岳峙手上时也没有可以再送给司渊渟当信物东西,从前父皇赐东西他不想再碰,从边
……”
“你别……”楚岳峙慌忙打断他话,就怕他又提起自己痴态,“别说出来,你,你心里知道就是,而且,明明就是你,你更喜欢。”
司渊渟贯喜爱楚岳峙事后羞涩,他平日里对楚岳峙越是克制,私下便越放肆,深知楚岳峙只会在自己面前展露如此姿态,自然不会放过让楚岳峙害臊机会,故意道:“可怎记得,昨夜意乱情迷时,有人跟说,铃铛在里面被占有时感受更强烈,他也很喜欢让这般抱他?”
楚岳峙是彻底答不上话,于情事上他放得开让司渊渟对他恣意妄为,便是司渊渟难以自控地格外粗,bao他也全然接受,可这言语上放浪,他实在有些接不住,若是欢好时他神魂颠倒乱说话也就罢,可事后他是真羞于启齿,总是三言两语便让司渊渟说得他恨不得将当时自己剑斩。
用巾帕擦过手,司渊渟抚着楚岳峙脸,含笑道:“小时候说要嫁都不见羞,如今倒是知羞。”
楚岳峙瞪他眼,道:“司九现在,就会取笑楚七。”他被折腾夜,人都散架,还被这没完没调戏。
“饿吗?让人送膳。”司渊渟拿起旁中衣替楚岳峙套上,道:“晚些时候要入宫,先送你回府。”
“不必,回府再用膳。楚岳磊召你入宫?”过去在战场上受伤都不让人近身服侍楚岳峙,此刻却懒洋洋地靠着司渊渟,任他摆弄替自己穿衣,此事若是传出去,也不知道也惊掉多少人下巴。
“昨夜宫里被处置几个宫人,楚岳磊发极大火,想必离去势之日不远。入宫去跟他汇报太监之死事,他多半又会再发火,今夜未必出宫,你在府上就不要等。”司渊渟替楚岳峙穿衣套袜做得极是熟练,正要跪地替楚岳峙穿鞋时却被他阻止。
自己俯身穿上那长靴,楚岳峙起身对司渊渟说道:“以后不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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