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几回,才猛地反应过来司渊渟在说什。
用力挣开司渊渟怀抱,楚岳峙转过身,再次升腾怒火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握紧拳头,楚岳峙震怒不已地看着司渊渟,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愤怒更多抑或心疼更多,同时存在截然不同两种情绪将他拉扯架起,令他痛苦不已,生平第次,他对司渊渟生出真正怒意,恨声道:“你在胡说什?!怎可能?!你为什,不能多珍惜自己点?!还是你觉得,往你伤口上再添新伤,不会痛?!为什你会认为,像那些人样,对你做他们没能得逞事,就会喜欢甚至享受?!践踏你,折辱你,于而言怎会是欢愉?!你并非真能接受,若对你做那样事又与那些人有何区别?!是之前表达得还不够清楚,还是在你心里跟他们样,都不过是龌龊无耻之徒?!没有刻将你看轻,你总如此说话,到底是想侮辱自己还是侮辱?!尊重你人格,珍惜你切,不愿也不需要你伤害自己来取悦!与你相爱,无论过去现在乃至将来,你之间都是平等,不需要你再无止境地为牺牲,更不需要你轻贱己身来满足!滚出去,你现在立刻给本王滚出去!滚!”
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把话吼出来。
从不曾对谁发过这样大火,在宫里时宫人犯错他大抵不放心上,在边疆征战遇到战况失利或是战势胶着时,哪怕心中再焦躁愤怒他也都能把控住自己言行克制,再加上他处理问题时向对事不对人,军中兵便是被他罚也心服口服毫无怨言。
对旁人尚且如此,更遑论是司渊渟。小时候偶尔会为不去练武场而耍小脾气,却也从不在司渊渟面前端皇子架子,而今恢复记忆,他更是再没有在司渊渟面前自称过“本王”,对司渊渟,他不愿意两人间再有任何隐瞒与误会,恨不得把自己心都剖出来给司渊渟看,他连眼泪都不敢再在司渊渟面前多流,生怕司渊渟多想。司渊渟有多在意身体残缺与太监身份,他不是不知道,也正因如此,他更不愿让司渊渟自卑与伤痛继续生长下去,为此他也总在对司渊渟表真心,甚至在身上刺墨。
明知不该对司渊渟动怒,可他无法忍受,司渊渟在他面前对他说出这样话,哪怕他深知要把这样话说出口,司渊渟只会比他更痛更难受。
可司渊渟不该如此,也不能如此。
这个男人,应该是骄傲,百折不挠,忠贞不屈。
为什,在他面前,却要如此委曲求全,甚至到自轻自贱地步。
司渊渟没有想到,楚岳峙反应会是这样,连串激烈质问令他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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