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终究是彻
若要你痛,定要他十倍受之!”楚岳峙探手从枕间拔出那柄短刀,直接抵到自己腹下重要之处,定定直视因切都被他看穿而面露狼狈之色司渊渟,发狠道:“你若是,坚持自己是那所谓腌臜之人,或是,要再在面前自称奴婢,那现在就把下面切个干净,以后便与你样,横竖,只认你只要你,本就用不上那处。”
司渊渟没料到楚岳峙竟会在强行逼出金针后又做出如此疯狂之举,想也不想便去夺刀,惊怒不已地提声呵斥:“你疯?!你知道那有多痛吗?!你真不要命是不是?!”
楚岳峙本就是硬撑着逼自己提起口气跟司渊渟说话,他已经让司渊渟等他二十年,再让司渊渟多等刻都不愿意,他要让司渊渟知道他心意,也要让司渊渟明白他坚定,更要让司渊渟清楚,今后,若再有伤痛就让他来承担,若要下地狱,也有他作陪!
手上没有多少力气,轻易就被司渊渟夺去短刀,可楚岳峙也看到司渊渟直藏着不露出来那只染着擦不去血迹手,手翻,楚岳峙扣住司渊渟手腕,忍住心头难受,扭头往外喊声:“林亦,进来!”
守在寝室外林亦匆匆又进内屋,还未上前,就听楚岳峙说道:“替司公子把脉,本王要知道他身体有何问题。还有,告诉周楫,传令下去,往后谁也不许,再叫司公公,若让本王听见,按军规受罚!”
司渊渟本不想让楚岳峙发现自己又引发内伤,才在进屋后直把手藏着,却没想到情急之下依旧还是被楚岳峙发现。这数个时辰内发生太多,得知楚岳峙记忆被封印之事于他而言已是极大冲击,而今楚岳峙醒来,他其实还未想好要如何面对,觉着自己对楚岳峙犯错,又觉他们无论怎样都已经回不到过去,他想退回去,却被楚岳峙牢牢抓住手。
他已有许多年,未曾听到谁对他说“对不起”;除司竹溪,也已再无谁会为他落泪;更莫要提,他三十五年人生,直到今日,才听到有人对他说句:来保护你。
这于他而言已经太过漫长生,他背负过期待,享受过赞誉,后来则是沉重家仇以及父亲那务必要为大蘅国清除内忧嘱咐,他有多痛不重要也无人在乎,于是面对辱骂诬蔑他亦默然承受不曾有句反驳。
从未有谁,如楚岳峙这般为他而狂言狂行,不惜切地予以珍视与赤城爱意。
楚岳峙骤然间给他太多,他无法不去质疑,这样破败不堪自己是否还值得被如此对待;楚岳峙带来光亦太过纯洁灿耀,他不敢伸手去触碰,深恐自己久在黑暗中满身污秽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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