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使臣行人接风洗尘宴会上,那使臣不仅态度傲慢,言语间亦尽是对大蘅国军事力量嘲讽,又不断讥讽大蘅国百姓软弱可欺,就连这殿中军侯看起来也不如他们鞑靼族普通战士,也不知以大蘅国实力,若是他们起兵,大蘅国是否会直接就让出城池议和。
面对使臣无礼貌之言,龙座上陛下虽愤怒之极,却是敢怒不敢言,连半个字都不敢反驳。只因他向忌惮边疆部落那骁勇善战军队,也知自己大蘅国军力不足无良将,如今又得知部落联合,便更不敢轻易得罪使臣。
在陛下看来,于边疆与已经联合起部落开战,是万万不可行之事。因此即便在宴会上受言语嘲弄侮辱,陛下亦只能忍气吞声,甚至还把使臣行人安排住在宫内。
鸿胪寺卿曾在使臣来前向陛下上奏,皇宫不仅陛下与朝臣们议事重要之地,同时也是陛下与众嫔妃还有太子及众皇子所居之地,让使臣等人直接住在皇宫内恐有不妥,而按规矩,外使来朝理应住在会同馆。
然而迫于使臣嚣张气焰,陛下最终不得不下旨,
皇子。
哪怕是家中长辈与父母,对他都是有期望,每次从他们手中接过生辰礼,他都能感受到其中重量,那是份看不见沉重;唯独只有楚岳峙,对他没有其他任何额外期望,只将颗真心捧到他面前,希望他能过个单纯而开心生辰。
抱着楚岳峙转圈,司渊渟毫不掩饰地放声大笑,也将楚岳峙搂住他颈脖“咯咯”欢笑笑靥映入眸底。
待到萤火虫散尽司渊渟才缓缓停下,对楚岳峙郑重地说道:“谢谢你,楚七,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送给这份生辰礼。”
楚岳峙捧住司渊渟脸,又在他两边脸颊上各亲下,“司九最好看,以后也要像今晚这样开心!”
司渊渟抱着楚岳峙进殿,他没有再多言,只是当他们走入殿中,外面那名宫女已看不到之际,司渊渟笑着低头在楚岳峙额头印下轻轻吻。
彼时他们都不知道,这将成为司渊渟最后份生辰礼,往后二十年,他再未露出过丝欢颜,也再不曾有过哪怕瞬间平安与喜乐。
又过三个月,鞑靼族派使臣出使大蘅国。
大蘅国近些年来并未有特别出众军事将才,又因陛下长久以来忽略军事力量发展,以致边疆军防薄弱,频遭外族挑衅试探,近这几年边疆带原本松散部落逐渐开始联合壮大,更是对大蘅国隐隐展示出蔑视,大有不再畏惧大蘅国进而侵占边疆扩展领土侵略意图。
此次鞑靼族派使臣带人前来大蘅国,表面上是对陛下献上国庆贺礼,可实际上却是来给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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