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但想来字未必就写得好,否则怎会连‘良心不安’四个字也不知怎写。”艺妓对于楚岳峙这听似宽宏大量恩赦却是不屑顾,她这多年在宫里,与司渊渟道忍辱负重,又看着司渊渟受尽侮辱,楚氏无论父还是子,皆是那般卑鄙无耻又无情无义,她是当真不懂,司渊渟为何还要帮楚岳峙。
对于艺妓而再再而三放肆,楚岳峙并未再表露出更多情绪,不恼亦不笑,他静静地目视艺妓,道:“你若真把司公公放心上,此刻便不应多言。你在宫里多年,还如此鲁莽地到本王面前出言不逊,实属不该。你在本王面前,bao露与司公公关系,本王若要追究,定也是与司公公追究,这后果,你可曾想过?”
“妾身当然想过,妾身固然没有资格说人做事人当,也并非仗着表哥如今手握重权受陛下倚重,妾身今夜来,只是想知道,安亲王当年,是否曾有过刻将表哥放在心上。”艺妓说道,她这次进安亲王府,司渊渟本就不知,后来得到消息也再三警告她莫要到楚岳峙面前胡言乱语,可她实在是忍不住,那夜司渊渟偷偷到安亲王府来看楚岳峙,她即便不问也知道两人如今关系匪浅,司渊渟这些日子以来安排许多事,她得知后只觉心惊,司渊渟为要将楚岳峙推上帝位,是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可这楚岳峙如何值得司渊渟如此付出?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今夜莽撞,可她实在不愿,看着司渊渟再次为楚岳峙而牺牲自己。
倘若楚岳峙要因她说话而问责为难司渊渟,她纵使阻止不司渊渟继续帮楚岳峙,也定不会再参与到此事当中,她不过是乱世里颗浮萍,生死与命运不由己也就罢,是非抉择总该让她自己做次主。
楚岳峙眉目不动地盯着艺妓看,双眸瞳孔微微收缩,静默不语地思索着艺妓所说当年到底何意。
为何再提到当年,他与司渊渟明明就是他离宫前才在司礼监有初见,何来放在心上说?他堂堂皇子,为何要将个太监放在心上?
心中疑虑越来越大,他试着想要往前追溯儿时回忆,可他儿时记忆太过模糊,过往身边侍奉宫人也都说并没有什重要事,所以他也从不在意。
可这艺妓说话是那奇怪,难道他是忘记什人或事吗?
后脑处阵阵突兀刺痛令楚岳峙眼角微不可察地跳,他猛地手拍到旁边矮几上,直接震得端盘与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瓷器碎裂声音引得屋外家奴与刚刚恢复本来面貌返回周楫皆是惊。
周楫最先冲进书房来,推门入内后却看到楚岳峙面如寒霜双眸赤红,而那艺妓却垂手而立满脸怫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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