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却晃着手中那壶从家奴端着盘上夺来果酒,仰首就着壶嘴喝大半壶后,才无所谓地轻笑道:“你有断袖之癖,本王为何要罚你?哪条军规军令不许将士龙阳之好?你这般急着领罚,本王倒想问问,你想要本王如何罚你,是要杖罚还是降级,抑或是干脆令你与那书生分开?”
在楚岳峙说道杖罚与降级时,卫云霄眼神都没有任何变化,易容成周楫面容脸上也片平静,直到最后楚岳峙说令他与那书生分开时,卫云霄才瞳孔收缩,嘴唇张便要说话。
可楚岳峙摆摆手,没给他开口机会,用酒壶撞下卫云霄脑门,楚岳峙说道:“本王没那个闲情去管别人喜好女子还是男子,这本就是自由,无端给人加上与女子成婚生子才是正常,否则便该受人唾弃被人不齿,这种古板甚至可以说是不开化思想才是真正荒唐。”
更何况,本王自己也有断袖之癖,凭何要因此而责罚自己手带出来爱将?
“当初将苍鹭营解散时,是本王下令让你们远离京城各自保命,好好生活。你能在这些年间遇到知心人
开口,依旧习惯将楚岳峙称呼为将军。
“本王现在已不再是大将军,你不该再称呼本王为将军。”楚岳峙淡声纠正道。
“……是,王爷。”卫云霄不太适应地停顿下,接着低声说道:“回王爷,那书生是属下……”
话音卡住,卫云霄突然发现自己也从来没跟傅行云讨论过该如何定义两人之间关系,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向旁人解释傅行云身份。
楚岳峙等会,也没到卫云霄把话说完,于是问道:“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吗?”
“不是,王爷,属下只是时有点……”卫云霄将头低下去,清清喉咙,思索着说道:“那书生是属下家人。”
“家人?本王记得,你是个孤儿,在江湖门派中长大。怎突然就多出来个家人?”
楚岳峙开口询问,卫云霄自不敢有所隐瞒,当即就单膝跪下,说道:“请王爷恕罪,那书生是属下逃离京城后,在半道上遇到人,最初只是想借他作为自己身份掩饰,后来,属下没把控住自己,对那书生动心。们虽不能如寻常男女般行成亲礼,但在属下心中,早已将书生视作自己家人。”
卫云霄这番自白多少令楚岳峙有些意外,他甚至回过头去看卫云霄,好半晌才诧异地说道:“你不是向与书生不对盘,怎如今竟找个书生?”
眼角抽搐下,卫云霄对于楚岳峙奇怪重点也是无语,他抬起头迎视楚岳峙目光,道:“王爷,属下有断袖之癖,若王爷不能接受,属下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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