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看着楚岳峙,周楫这下是真不知该如何回话。
“好,不逗你。”楚岳峙甚至自己这个贴身侍卫是个没有幽默感木头,也就不再戏弄他,正色道:“司渊渟今日在东厂,这消息能传出,自然是他授意。本王瞧着他这是在告知本王,时机成熟,午后你便易容去将方知礼夫人接出来,送她去东厂吧。”
“是,王爷。”周楫才反应过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见楚岳峙也没有拿这笑话他意思,便也
妓披在肩上轻纱,几缕长发也被风拂起,艺妓转动双水波流转美眸,本就生媚丹凤眼似带着隐隐哀怨看向楚岳峙,那楚楚可怜模样若是换作旁人,定会刹那便对她生出怜爱之情。
楚岳峙心念不动,细细观察着艺妓五官,而后稳稳下笔。
周楫在楚岳峙快要将画作完成时回来。
艺妓瞧见周楫走进亭子,拨动琴弦手指滞,楚岳峙抬眼看她,那艺妓随即收起琵琶自行退下,待那艺妓已经不见身影后,楚岳峙才对周楫说道:“如何?”
“回王爷,今早东厂抓几个人回去提审,不久就传出消息,说那几个人是那夜看到杀死方知礼那凶手人证,还说那几个人招供曾见到杀死方知礼凶手与王爷在云霓坊里说过话,还从王爷手上接过钱袋。现在外头都在传言,是王爷找人杀方知礼。”周楫出去上午,除办事就是打探消息,谣言总是传得极快,不过上午时间,安亲王买凶杀礼部尚书之子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百姓们都在议论,不知礼部尚书是如何得罪安亲王,竟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下场。
“哦?你确定,那是传言?”楚岳峙听这话,挑眉露出似笑非笑表情,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确是他亲自策划方知礼之死。放下毛笔,楚岳峙双手撑着案桌,又本正经地认真道:“唔,说是传言也不错,毕竟本王确实没有做大庭广众之下买凶,如此愚蠢事。”
这该是多想要被人抓住,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凶手说话还给钱袋子,且不说买凶杀人该是事成之后再给钱,若硬要说那是订金,他堂堂个亲王,订金只给个钱袋子,也未免太小气。
极为严肃地看着周楫,楚岳峙问道:“周楫,本王在百姓眼中,竟是此等抠门蠢货形象吗?”
周楫愕然,时间分不清楚岳峙是不是在开玩笑,竟还低头细想阵,才回答道:“王爷,属下认为,这绝不是王爷在百姓们眼中形象,只不过是东厂在愚弄百姓。”
楚岳峙顿时失笑,道:“是吗,怎本王听你适才话,更像是不少百姓都相信这传言,似乎东厂还愚弄得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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