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好,所以就不要你?”顾淮反问,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饱含怒火,“从十几岁开始,眼里就只有你个人,明知道不应该也要跟你在起,护着你对你说爱,把自己所有弱点都摊开在你眼前,就连命都可以给你!你以为是为什要你做Omega还让你标记?难道就因为你是实验体,因为你是带出来最强大Omega?”
顾淮咬牙切齿地拳砸到Omega身后墙壁上,恨声道:“你就没想过,看到你受伤会有多痛,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挖出来换给你,可你竟然认为会因为你眼睛就不要你!怎,腺体受损时候,其实你心里想就是不要这个马上就要变成残废Alpha,只要带走孩子去找其他比更强Alpha是吗?!”
他总是在克制自己情绪,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是冲动发怒还是意气用事都解决不问题,遇到任何事他处理方式都是解决问题优先于发泄情绪,于是活到现在他情绪失控次数屈指可数。
对其他人哪怕是让他极度厌恶人,他尚且会自克制,更遑论是对提尔,他根本不愿也舍不得让提尔去承受他那些次又次压下去负面情绪;因为是最亲密爱人确定对方无论怎样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可以毫无顾忌地放肆这种理论,在他这里形同屁话,既然那珍惜,还怎舍得对对方说出伤害话,怎会让对方承受那些别人引发负面情绪。
他可以容许提尔跟他任性对他放肆,可他自己,绝不会对提尔说出任何会让提尔受伤话,更不会做任何会伤害提尔事。
在起这多年,他以为提尔都懂,以为提尔明白无论发生什事,他都不会是先放手那个人,不是因为标记,而是因为他是用自己全部去爱提尔。
“跟你说过那多次话,你根本就个字都没听进去过!”顾淮怒不可遏,手上劲道全然控制不住,砸在墙上拳头下即见血,雪松信息素随即从伤口淌出血中散发,他看着提尔贴着纱布贴微微凹陷右眼眶,眼角抽,又收手退开去。
是,提尔在基地受挫,重伤被抓起来折磨,现在正是身心脆弱需要他安慰时候,之前不愿见他和现在来找他,都是因为重创失去信心对自己和他都感到不安害怕。他理解,所以之前没有强迫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对提尔发火,可是,他真已经无法再克制更多情绪。
就连郑语和维塔斯这些外人都看得分明知道他对提尔感情有多深,提尔对他来说又有多重要,可提尔自己,却在孩子事情后又次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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