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明白提尔为什不肯见顾淮,反正芬
可他却要若无其事装作自己已经放下……所有这些都像是用把满是倒钩刀反复插进他心里,无论是捅入还是拔出都会撕扯出大片血肉,让他整颗心血肉模糊千疮百孔。
他本来就不是什圣人,芬里尔也没教过他应该怎面对这样痛苦和折磨,他总跟自己说提尔没做错什,却怎都无法像芬里尔希望那样对提尔好,他日日都在忍受锥心蚀骨痛,无法找到出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像最开始那样好好跟提尔相处,看着那些拼命想要活下去幸存者,他却觉得活着实在是太煎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死掉,这样他才可以从这日复日仿佛永无休止绝望与孤寂中解脱。
提尔并不知道维塔斯此刻内心受到多大冲击又是怎样五味杂陈,他向就不喜欢那种口是心非或是非要用弯弯绕绕模棱两可话来掩盖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做法,所以也直都秉持有话直说原则。
“谁会因为愧疚就做到这种地步,你是对、对人性有什误解?”提尔觉得有些可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拧眉拉过身旁输液架回到病床边坐下,又停顿下后才说道:“没欠你,哥做事和决定,不可能都替他负责,每个人都只能对自己人生和自己做决定负责。”
提尔略显漠然话语声没入空气中,维塔斯愣愣地站在原地无法回神,病房随之陷入到片静默中。
也不知过多久,提尔已经躺回到病床上闭目养神,副懒得再多说半个字也不想理人样子,却又突然听到维塔斯声音在病房中响起。
“那顾淮呢,你也不用对他负责吗?”
右手虚掩住双眼,提尔不吭声,只听着维塔斯走到病床边,毫不客气地对他说道:“你应该没忘记自己标记顾淮吧?虽然他外伤没你重,但他也在基地打场硬仗因为感染丧尸病毒差点送命,他天天来给你信息素安抚,你难道就没想过他也需要你信息素安抚吗?你明知道顾淮有你标记不可能再有其他Omega,到底为什还要这样把自己Alpha往外推?”
下颌肌肉绷紧,提尔用犬齿咬破自己口腔内侧,尝到丝腥甜铁锈味,然后才硬邦邦地回答道:“跟他事,不用你管。”
维塔斯哼声,道:“你以为想管你,只是不想让你们糟蹋Fenrir腺体,别说没提醒你,顾淮在基地时最后是靠你信息素强行进入OE状态,他身体情况本来就不算稳定,要是他再因为没有你信息素安抚而标记痛,可不保证他不会因此而让腺体受损引发排异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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