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去父母,所以他很早以前就已经明白那是种什样感受,也难以跟旁人建立起真正联系与感情。
维塔斯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跟提尔相处,郑语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对待他跟提尔。
死亡并不仅仅是生命结束,事实上,死亡永远都不会消弭,每个死去人都会成为道阴影,永远地笼罩在活着人身上,将曾经深厚感情与关系撕扯出无法愈合裂痕,将绝望和悲伤填进这些裂痕里,让活着人再也无法完整。
当死亡如约而至将人带走,活着人也将置身于黑暗中被凌迟,这才是死亡,也是死亡真正可怕之处。
“他现在,才真有个首领样子。”维塔斯像是知道顾淮在想什,他轻笑声,说道:“你跟Tyr很幸运,暂时还不需要面对们所面对,就算有所失去,至少你们还拥有对方
觉到这点,立即就迎上去牵住顾淮手,低声道:“在这里。”
顾淮“嗯”声,脸上紧绷肌肉稍稍放松些,鼻间闻到提尔释放出来淡淡信息素味道,心里那股不安定感觉才又被压下,说道:“早上有些低烧,吃药,现在可能药效过,有点难受。”
这段时间提尔因为要训练士兵,直都起得比顾淮早,于是也就不知道顾淮今天早上又发低烧,所幸顾淮现在多少比过去要坦诚些,不舒服也不会自己个人硬扛,终于也慢慢学会开口跟他说。
顾淮手上温度确实比正常要偏高点,提尔犹豫下,转头对维塔斯说道:“Vitas,顾淮在发低烧,你现在要给他做检查吗?”
“过来,本来也是为给顾淮做检查。”维塔斯说道,解下肩上披风交给原赦,“医疗室在哪,带们过去,得给顾淮做个全身扫描确定他现在身体情况。”
“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走。”郑语不认为自己在旁能帮上什忙,毕竟维塔斯才是顾淮更换腺体主刀人,他也确没有那多时间可以放在他们身上。
没有等维塔斯或是顾淮回答,郑语话说完便带着自己部下离开,这里说到底是他地盘,没道理要他个首领去看另个首领脸色,更不应该让他去迁就另个首领。
郑语离开时候,顾淮原本因为疲乏而暂时闭上眼又睁开来,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郑语离开背影,随后又看向容貌尽毁维塔斯。
很多人都在失去,当那些与他们密切相关人个接个地离世,他跟提尔就成为被留下人心里根刺。
他跟提尔和失去挚爱人们之间关系正像根弦般被越拉越紧,每次同处个空间时气氛也越发微妙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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