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受伤而难以维持坚硬外壳,也或许是因为提尔总能准确找出他掩藏起来脆弱动摇他内心,顾淮终究还是说出他以为自己绝不会让提尔知道感受:“你刚刚说,没有安全感,或许吧,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你已经是唯还完整拥有存在。跟你孩子,没有办法让他活下去,也不会跟你说他会回来,即使们再有孩子也不会是他,但至少,他基因细胞能救世,
那种特定意义;些人和感情,只有在很需要时刻出现和到来,才会变得那与众不同。同样,有些遗憾旦发生,永远都无法弥补。”顾淮以种似是而非眼神看着提尔,像在看自己Omega又像是透过Omega在看些更遥远过去,“不喜欢反刍过去,那是已经发生改变不事。双亲,不跟你说因为觉得无话可说,感受在这多年过去后,已经不重要,他们回不来,对承诺也实现不,永远都无法见到他们最后面,再多喊声‘父亲’。”
不想说,更不想回头看。
没有人知道,坐在病床上面对着冰冷仪器和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研究人员,孤单而长久地等待自己双亲归来,却最终等来他们不会再回来消息那刻,他内心经历怎样崩塌和绝望。
已经过去太多年,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记不清,自己那时候到底几岁,八岁还是九岁?因为不稳定双腺体,长期接受治疗和监控,那时候他瘦弱也无助,只有周冉会抱他,顾逸桉总是因为他让周冉受不少苦而与他不太亲近,即便那样,他也能感受到顾逸桉也是爱他,因为血缘,因为他是顾逸桉和周冉儿子。
可是在某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日子,给他做记录和检查研究人员在替他输完液后,突然告诉他,周冉和顾逸桉都不会回来,他们死,因为任务而牺牲,之后研究人员便把他个人留在那间白茫茫病房里,再没人跟他说话。
他等很久,在那个病房里,陪伴他只有顾逸桉和周冉留给他信息素。
顾逸桉仿佛能包容切海盐信息素,周冉似能将感受和记忆封存雪松信息素。
在那之后,他直到十五岁才遇到提尔,那天夕阳即将西下时落在少年提尔身上光是火红色,以热烈且不容他闪躲方式轻易地驱散围绕在他身周多年白;当他第次闻到提尔信息素时,他知道,无论信息素契合度多少,他都需要提尔来温暖他。
但他还是,失去自己双腺体。
那是他双亲唯留给他东西,而最终,他能保留原生腺体仅仅只有三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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