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说下去,也已经没有什可以再说,顾淮越过提尔向停靠在加油站里重型机车走去:“就到此为止。该出发。”
在顾淮从自己身边经过那刻,提尔攫住顾淮手臂,颤声问道:“那被别Alpha碰,被别Alpha标记,你也不
危交到他手上。
被顾淮避开后又垂落到身侧手隐隐发颤,提尔就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时候该说什,道歉也没有任何意义,顾淮事实上是极讨厌道歉,改变不已犯下错,挽回不已造成伤害,甚至如果不接受不原谅还会被道德绑架,明明是被影响受到伤害那方,却因为不接受对方道歉而被指责不够宽厚才会不能以己度人。
可是,他直都没有想过要真正跟顾淮分开,最初得知孩子不能活下去时候,因为感情上受到太大冲击才会口不择言对顾淮说那些话,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有反省过自己,只是过去他们从未像这次样爆发这严重矛盾和争吵,他不知道应该怎处理才会直用逃避态度对待顾淮。
“这些日子,只顾着孩子直跟你任性是不对,可没有忘记,你才是对来说最重要人。”忍下心里害怕与不安,提尔努力地想要跟顾淮解释,可顾淮看他眼神是那淡,淡到让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完全放弃,即便他再如何解释都不过徒劳。
“如果是你最重要人这件事,需要你刻意去记住,那对你来说就已经不是最爱。”顾淮似真已经凉透心,又有许多他不会说出口痛楚和煎熬,他这辈子活到现在几乎没有过任性时候,唯独在感情上要求绝对,也许不该,可他给提尔就是全部,连孩子都占不去半分,而这段时间,他无法在提尔眼中找到自己存在。
提尔在战斗时犯那些错,也压断他心里紧绷最后根弦。
荒无人烟公路上刮起阵猛烈狂风,将两人头发都吹得凌乱无比,地上卷起滚滚黄沙与碎石,顾淮在这样疾风中眯起双眸,嗓子里都被揉进能轻易将血肉磨砺得血肉模糊砂石:“但凡你因为对情感上动摇而在战斗中发生任何意外,都会让肝胆俱裂无法承受,你若明白这点,若还那爱,又怎还会在眼前犯那些错。”
每个人都有不可碰触逆鳞,他也有,几个小时前那场战斗,提尔是生生将他逆鳞从他最脆弱地方拔下来,然后把刀捅进去剜出个血流不止窟窿。
他无法再将提尔给他那些伤害和血嚼碎咽下,然后默不作声地自己内化。
这长时间,这多年,他是真,已经太累也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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