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确是。”顾淮缓声说道，“
所认识那个苏钰，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于腺体切除手术，现在在面前人，不过是
个疯魔傀儡。”
“傀儡……”怔怔地看着顾淮，死而复生并且从Omega变成Alpha苏钰先是失神，而后发出喑哑而怪异笑声，他按住后颈那个每天都在痛腺体，越笑越大声，直到因为喘不上气而剧烈地咳嗽，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才终于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咬牙切齿地说道：“才不是，不是什
傀儡，，是为
，为不让其他人也，也像样，才会，才会这努力，努力做实验……顾淮，你应该，应该能理解，你应该，应该要帮……”
顾淮落在苏钰身上目光是全然森寒，他语调冰冷地
后颈腺体所散发出来信息素也相当薄弱，而那张皱纹密布脸乍看之下毫无疑问就是个年近古稀之人。他控制着轮椅，进入看护室后停在距离顾淮约莫三米左右位置，苦笑下说道：“你知道，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也样。”顾淮看着对方手里那把熟悉枪，道：“这次，你还要拦？”
“你不能走。”总负责人脸上皱纹深刻，可那双眼睛却是澄澈，看起来全然不像个六十多岁人，他低咳两声，道：“现在正是基因实验项目关键，你研发疫苗抗体非常重要，你必须，必须留下来配合进行更进步腺体实验。”
顾淮沉默数秒，问道：“如果非走不可，你打算再朝开次枪？”
“那个时候……”想起年多前那幕，总负责人脸上浮现出痛苦表情，然而他摇摇头，没有半点挣扎便将那种早已越来越淡愧疚情感按下，哑声说道：“只是做曾经答应过你事，你不能怪。”
漠然地看着轮椅上人，顾淮说道：“没有怪你，或者说应该谢谢你，至少你还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什。”
——如果有天们站在对立面，你枪口瞄准，不要伤害提尔。
久远到仿佛已经是上辈子回忆，也许彼时他们都没有想过，有朝日他们真会站在彼此对立面，用手中枪指向对方。
“那不是错，顾淮。”持枪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轮椅上已然面目全非人看着顾淮，竭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也不想这样，也不想变成这样，可是没有办法，顾淮，已经是个死人！”
他也不想这样，他也不想而再再而三地拿枪指着顾淮，年多前，他也不想对顾淮开枪，可是，可是他有什办法，因为那该死腺体病变，他已经，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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