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个儿要说帅也是特帅,但是说话办事路数真让人费解。
前几天病房里那个漂亮青年人还没醒时候,感觉他就跟没魂样,茶缸子放
早点是他早上六点多回家做,特地从医院下面早餐店要包装盒装,免得云集多心。
云集看看早餐外包装,“你放着,等会儿自己吃。你们俩都去忙。”
傅晴不敢插手他俩事,出门正好撞上踩点来护工大爷,“您在外面等会儿,会儿里面那个高个儿出来,您再进去。”
大爷就在旁边找个空塑料椅,靠在墙上听单田芳。
听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也没见那个高个儿出来。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云集醒,正好傅晴也刚过来。
丛烈在那些合同上用铅笔做好批注,项项指着给他俩看。
云集本来还想说两句,但是丛烈路讲下来,基本全踩在点上,他没什可特别纠正。
就是丛烈那嗓子哑得就跟快出血样。
“你是抽烟抽成这样吗?”云集淡淡地问他句,“嗓子。”
房灯调暗,单独开着手机闪光灯页页看合同。
看到半夜三点多,那沓纸才算看完。
丛烈仍然没有睡意,只是在微弱灯光中看着沉睡中云集。
他知道云集在好转。
可以坐起来,饭吃得痛快点,每天醒着时间也长些。
他刚在心里吐槽有钱人真怪,雇别人来还自己上赶着伺候,就见病房门开。
丛烈跟护工大爷打个招呼,“今天他差不多该起来走动走动,您架得住吗?”
“那能有什问题?”大爷拍拍胸脯,“老伴儿得有他两个沉,她换完胯骨轴子之后天天架着她在家里溜圈儿。”
丛烈就在门口杵着,又哑声问句:“如果摔着他,您要承担很严重后果。”
大爷就觉得很怪。
傅晴滑丛烈眼,选择沉默。
丛烈嗓子是那天在手术室看见病危通知书时候哑,甚至当天根本就出不声。
然后她就看见丛烈点头,“自己弄,没事儿。”
“你别在这儿耽搁,这儿有护工就行。”云集看下医院楼层分布,“耳鼻喉科就在主楼四楼,你早点看好就恢复工作,不要耽误你自己行程。”
“嗯,会儿就去看。”丛烈低声答应,“你先吃点儿早点。”
但他心疼却不会因此少点。
因为他觉得云集受伤都怪自己没保护好他。
因为他看着云集难受点心里都刀割样。
因为他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关心照顾他。
就着病房床边月光,他翻出来张全白纸,开始写支全新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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