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手还是那冰凉。
丛烈不敢再说任何个“不”。
他问得太认真,眼角泪水就好像只是在过分专注间不经意滑落。
“别哭,”丛烈抬着手擦他眼泪,“你别难受,都是错,你别难受。”
他心疼得好像要分为二,让他气息都断断续续,“你没有任何不好,是不成熟太幼稚,是太理所当然。全都做错,你别动气别难受。”
他无措地给云集顺胸口,“要不然们明天再说,你先休息,好不好?”
“没事儿,们说完。”云集推开他手,声音很轻,“之前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所以还是和你保持工作关系。因为想尽可能地不因为个人原因,影响这辈子里其他人人生。”
。只要想到你,就会想起败涂地。”
听到他这样说,丛烈绝望并不只是因为他说话内容,也因为他说话时那种夹杂在平静中细微颓唐。
丛烈忍不住,不停想把他手握在手里,却发现自己抖得几乎握不住。
他心里太疼。
眼前这个人曾经为爱把切都交付,而自己回报给他什?
丛烈动作僵住,像是罪犯在死刑执行前终于放弃挣扎。
“明天就会和傅晴商量同你彻底解约事情。”云集简明扼要地说:“现在你个人发展非常好,其实是不需要依托任何现有公司或者工作室,你完全可以自己组建团队对业务进行打理。这方面,会找专人和你交接,在你独立团队彻底组建好之前,他们会辅助你减小过渡阶段负担。”
丛烈看着他,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斩断他们之间最后关联。
“违约金你随便提,会完全由个人承担。”云集眼睛已经完全干,说话口气也愈发冷静平和。
好像他之前短暂哀伤只是丛烈错觉。
是他丛烈把云集含情带笑眼睛掏成双漂亮空洞,却还曾在那个昏暗蒙古包里争辩自己罪不至此?
“丛烈,其实在上辈子最后,最想问你问题,”云集挪开目光,漠然地看着床头那盏暗灯,“其实不是责怪或者质问你,只是想问问你……”
他重新看回丛烈,“就那差劲吗?”
“强求别人爱,是过度自信,是强人所难,那是错,承认也忏悔。”云集声音更轻,“但对你来说是否真那无是处,以至于你愿意为敷衍赶走,宁可跟结婚满足浅薄占有欲,来被动地等待放弃?”
他像是个勤学好问好学生,虚心地垂着头,由衷地问出个困扰自己许久问题,“你等到,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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