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晴又盯着他看
会儿，旋即笑，“云云，你还是心软。”
云集正盯着茶杯出神，似乎没注意她这句话，半晌才带着询问
目光抬头，“不好意思，你刚说什
？”
原本还笑着傅晴略抬眉，“云集，你最近是不是太累啊？”
“怎会？”云集笑着摇头。
“
“那们就无从得知，”云集低头笑笑，“可以是旺财，也可以是任何不希望瀚海起来人。但那都不重要，他们其实是在帮忙。”
“帮忙？”傅晴又不明白。
“们不花钱还能白拿热度，风向也直是对们有利。”云集耸耸肩，“如果他们做‘好事’肯留名，瀚海其实是该给他们送锦旗。”
傅晴似懂非懂地点头。
她主要是负责音乐专业领域，可以在唱歌上大肆嘲笑云集。
觉得这对小廖可不是太公平。”
“公平？”云集放下手里茶杯，“首先当初丛烈情况和如今不同。当年他身上背负面事件是对事业致命，如果不管，那他就是很难再有出头之日。而且冰樵如今这些所谓‘黑料’，只是让他人设更贴合现实。他路线本来就和丛烈不样，其实吃苦头也未必有丛烈多。只是想告诉你，破茧成蝶总是有个过程，你帮他摆平切，未必就是真为他好。”
“云集，”傅晴眯着眼睛看他会儿，“你真变。”
云集没问她自己怎变，而是直白地告诉她：“那些关于酒吧打工和外形黑历史都是放出去。”
傅晴微微怔，“为什？”
但她对这些商业博弈实在是玩不转，只能说云集几乎没犯过错，完全省她心。
“那小廖那怎办？”傅晴还是有些不落忍，“就放着他自己熬？”
云集稍微思考几秒，“那你就跟他说那些黑热搜是公司战略，让他别太在意？”
“说是pre-pulse？”傅晴跟他确认，“说那些小黑料是你放出去？”
云集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抿口，“就说所有黑料都是，不用跟他详细解释。”
“你听过pre-pulse抑制理论吗？”云集看见她摇头，接着说：“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你先受到个小刺激，再受到个大刺激时，身体所作出响应会远小于直接接受大刺激时反应。”
傅晴稍微听懂些，“所以你放出些不疼不痒小瑕疵来稀释后面可能出现抹黑？”
她想想，确实后面爆出那些莫名其妙黑料比预料中热度低很多，只是在热搜上飘个小半天就掉下去。
“小傅很聪明。”云集认可地点头。
她又问：“那后面那些又是谁爆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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