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五光十色烟花不断绽放,电视里放着喧闹晚会节目。
他个人坐在餐桌前,面前满满摆着整桌饺子,腾起热气却掩不住满室寂寥。
桌子上两副碗筷,都没人动过。
到家他就开始发烧,丛烈其实是吃两粒退烧药,也确实觉得自己没事儿。
但是他就是心里疼。
云集看着他开始动手调输液器流速,把抓住他手,“你干什呢!”
“疼。”丛烈完全没有在门口怼娱记神气,萎靡地靠在椅子上,“你就不能等会儿吗?”
云集从来没见过丛烈这黏人,怕他是真难受得太厉害,就在他旁边坐下。
丛烈看见云集坐下,还用泛红目光把他看着,就好像眼不看着,人就要丢样。
其实丛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这样。
诊,云集怕丛烈又要跑,路盯着。
刚才那群娱记提醒他,这阵子他精力都放在廖冰樵新专辑那边,没分太多心关注丛烈演唱会。
但这场演唱会和瀚海利益密切相关,云集容不得丛烈在这时候有什闪失。
医生看看丛烈新拍X光片,“骨头长得很漂亮,而且恢复得也不错,问题不大。”
云集替丛烈拿着外套,礼貌地询问医生:“那为什会发烧呢?”
他被那个场景不断地纠缠:云集就是想吃顿饺子,为什你非得逼着他去吃牛排?
又想起来云集是和那个矫揉造作画家路去吃饭,丛烈浑身就跟被火烤着样,说不出疼。
被那些臆想困扰着,被心里酸楚腐蚀着,他脑子里只剩下个想法:他要看见云集。
丛烈枕着急诊室椅子靠垫
今天云集跟着那个姓计块出去吃饭,丛烈自己个人在回家路上有些出神。
他又想起来之前看见那个云集要和他起包饺子吃场景。
与上次不同是,这次更真实。
云集卡其色休闲裤,他身上淡淡紫罗兰香气,甚至被阳光染红发梢,都好像近在眼前。
除此之外,他还梦见个除夕夜。
“毕竟是伤筋动骨嘛,身体免疫力暂时下滑也是很正常。”医生十指相交,“比如精神压力大,或者过度劳累,都有可能会引发高温。今天晚上挂两瓶水吧,在输液室观察下,退烧就可以回去。”
看着护士给丛烈扎上针,云集看眼表,“差不多要回去,冰樵那边还有些材料要处理。”
丛烈仰着头看他会儿,“你等会儿再走行吗?”
云集把他外套给他搭在身上,“这儿都有护士,你换液时候直接按铃就行。”
丛烈眼睛有点红,“马上就输好,跟你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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