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冰樵
他醒着时候丛烈往往是在家。
开始他还想避开丛烈,后来再想,他话说得那干脆利落,要是行为上却矫情起来,太软弱。
而且他俩工作绑在起,他既然要脱敏,干脆就坦荡地面対丛烈。
就像云世初说,如果怕疼就躲,就直缩着脖子当王八算。
中间傅晴和节目组那边联系好,基本把云集捆上廖冰樵当嘉宾事敲定下来。
每天早上睁眼,基本都有粥或者汤面,中间还有过次虾肉馄饨。
中午和晚上饭都很卡点,没有顿落下过。
只要丛烈不跟他说话,云集就能平心静气地把饭当成房租收下。
头两天他吃饱就容易困,有时候觉睡下去个多小时才醒,房子里面空荡荡,估计丛烈出去录音。
其实家里没人时候他还更习惯点,因为上辈子就是这样。
丛烈低头,从云集目光里躲出去,“光线原因,不红。”
云集知道他在说眼睛没红,但是他做生意久多少是有些迷信,很忌讳些口业,替丛烈轻轻“呸”声,“什叫‘不红’,你直接说眼睛没事不就完?”
丛烈是艺人,最怕就是不红。
哪怕现在丛烈红得发紫,他也听不得这种话。
毕竟在廖冰樵起来之前,丛烈就是他主要资金回报来源。
知道云集腿还没好不方便去公司,傅晴带着廖冰樵上门来看看他。
廖冰樵第次来他家,非常拘束,进门抱着大盒巧克力,“云,云,云……”
“这孩子多少有点傻,”傅晴乐个不停,“在路上跟他说,不要叫你‘云总’,你不喜欢别人那叫,然后他问叫你什,就说叫‘云集’呗。”
云集好长时间没吃甜食,看见巧克力还挺高兴。
他看看透明包装里面巧克力小海螺,“冰樵跟云舒应该差不多岁数,就叫‘云哥’就行。”
丛烈忙起来随便就是两个月不回家。
尤其是刚结婚那段时间,他当时不知道丛烈有什不得事,哪怕在市内,都能有三个月不进家门。
现在云集都知道,也看明白。
哪怕有时候想起来过去心里头有点难受,再想他把分手话都那明白地跟丛烈说过,实在没什可纠结。
就跟自训练样,云集努力地让自己対丛烈脱敏。
难得丛烈这次没有顶回来,只是把卧室灯关上就出去——
云集在家里休息阵子,腿明显见好。
尤其是家里现在有人做饭,他没再用泡面凑合过。
他肠胃得到正经饭安抚,至少这几天没像前阵那闹腾过。
而且他其实也没想到丛烈居然这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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