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滢哦声:“那你保重。”
好干巴好无情四个字,谢枝山支起肩,把她往上提提。
突然就两脚离地,司滢吓得吞掉个呵欠,攥住他袖子:“干,干嘛?”
“本来只想抱抱娘子,既然娘子邀请……”谢枝山抛个眼波,作势要解开腰扣。
可又来!司滢忙去按住他:“别闹,你还要上朝,时辰快来不及!”
后几日,天气好得让人不好动弹。
司滢尤其移动懒安,纯是累。
她认定谢菩萨没毛病,且很行,然而他有借口,抓着这个上瘾似跟她切磋。常常在院里,还听他跟人正正经经说着事,回房就开始发作,开始求饶管用,后来非要把他也拍出响来,他才晓得适可而止。
到昨天晚上,更把她抱出种抵死缠绵味道。
于是到晨早呵欠连天,司滢强撑着精神取官服,等系上最后截搭扣,谢枝山伸手摸她头发,她顺势扑过去,说个困字。
在身边伺候,比被杖死罗进还要亲近好些心腹。
云尚宫跟着又报件事:“娘娘,宁州庆功筵定好地方,就在宝津楼。”
太后点点头:“谢府那边,可有什动静?”
云尚宫略作揣摩:“娘娘问是?”
太后没说话,手里佛珠撞圈,抬抬臂。
“不妨事,总要先让娘子足兴,不然娘子再去喝哪样补肾药酒,岂不是罪过?”
这话招来司滢乱拳敲打,谢枝山手忙脚乱地抵挡,然而挡得很敷衍,她拳头下没落,全接住。
到最后,他抱住气喘吁吁妻子:“想为夫时候可
谢枝山挑起她下巴,眼里两泉泪,梨花带雨。
他大袖挥,把她罩进里头:“除困,没有别?”
声音又虚又哑,敲在耳膜上,痒到心里头,有种饱足后慵意。
司滢想在他身上擦眼泪,又怕弄脏官服,于是搓把脸:“齐总兵回来?那……就是今晚筵上?”
谢枝山替她揩揩眼角:“看情况,不定等得到晚上。”
云尚宫忙去扶,扶起又,后抽帕子替她擦擦膝头。
待忙完,才又听太后重新出声:“成婚也这些天,应该够。”
这下明白过来是在指什,云尚宫呵着腰道:“娘娘慈厚心肠好,还帮谢大人娶妻,对谢府,您真是仁至义尽,至于谢氏能不能留后,就看他们自己。”
话说到太后心坎上,她慢慢将佛珠挂回衣襟,走到外头,漠然地看看天幕:“如果有孩子,到底也是哀家外甥孙,哀家会帮他保住血脉,再多,哀家就办不到。”
“娘娘大仁。”云尚宫掀出个笑,恭敬搀着太后,掩下眼角那线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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