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这，他想什
呢？”司滢惊讶成
个结巴。
齐湘也郁闷：“是吧？
就说他古里古怪，后来实在聊不下去，就跑。”
司滢本还不好问这些，但见她很有倾诉
意愿，便跟着搭两句，果然招来齐湘倒豆子般细节。
二人往棠明宫回，路上拿陆慈当笑料，咭咭呱呱结束这
天。
到次日上值，听说太后身边那位罗公公昨晚被杖毙，罪名是篡通外贼。
陆慈停下来，与她过几句话，又听着问：“这回须弥山祈福，陆大人也去？”
“须弥山路远，得乘船，手头有重要案子，恐怕去不。”陆慈踮着脚，正儿八经地答。
司滢哦下，犹豫着问：“陆大人是不是……晕船？”
陆慈呼吸碎：“你听哪个说？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上山下海从不带怕，怎可能晕船？”
“晕船跟胆量没有关系，敢凫水，有时候也不耽误晕船。”齐湘突然插嘴。只这话不知是替他找台阶，还是不以为意，单纯要戳破他借口。
轻描淡写地看笑话。
齐湘唏嘘说：“原先赵阁老还在时候，他也跟谢大人似招姑娘爱慕。虽说人花些，架不住生得好，家里也有权势。原先大家伙还猜呢，纳闷他为什直不肯娶亲，原来，是为徐贞双。”
说起徐贞双，齐湘问司滢：“如今她被拘起来，你说，姓赵会去捞？”
司滢摇摇头，道不知。
但当初会为徐姑娘与病中高堂争吵，赵东阶对她该也是爱到定地步，但如今……也难说。
可个太监，怎篡通，又为什要冒这样大险对太后下手，到底是恨太后入骨，还是哪方贼人给诱惑太大，却模模
陆慈盯着昔日相看过姑娘：“你晕船？那你要遭罪，须弥山不是去就能回，这趟过去，你们御前班子人肯定都得跟上伺候。”末脑袋勾：“顾好自个儿，自求多福吧！”
没头没脑，说完人拐，往干清宫去。
齐湘也嘀咕呢：“堂堂指挥使，怎这模样？”她告状似地看司滢：“你知道跟他相看，头回见面他说什？”
“说什？”司滢猜不着。
齐湘这回痛快翻个白眼：“他说他不是谢大人，问是不是很失望？”
按哥哥那里听来，当初徐府没落被抄，全赖赵府作怪，而今赵府走下坡路，不知该不该算徐姑娘份。
那双男女纠葛，其中情和恨，怕都是至死方休局。
而按赵东阶那样极端性子，恐怕他还有后招，并不会束手就擒。
走出干清宫地界，石道遇着有人直行过来，腰间那柄绣春刀格外瞩目。
“陆大人。”司滢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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