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原还僵着脖子,被这扯,只得弯下腰来就她:“做什?”
嘴硬身软,司滢脑子里飘过这句话,眼睛在他脸上巡来睃去。
这皮子,总不能是吹弹可破吧?
想着,便拿指甲刮下,立马带出道红痕,浅浅,但艳艳。
谢枝山蒙:“你打做什?”
“你果然有那种想法?”谢枝山气得错着牙笑:“沾身,就花颗心,你怎可以这薄幸!”
司滢被他通造作得干瞪眼:“胡拉乱扯,少在这污蔑!”
谢枝山不肯走,下盘定,像堵墙似地稳住。
他这会儿很忧郁,敏感得像二八少女,句话没接上就能钻牛角尖:“你好好想想,自己这样对是不对?”
司滢楞头呆脑,茫然看他煞有介事地叫屈:“你……你脑子里天天想什?”
滢气得直犯结巴。
谢枝山委屈极:“你都摸好些下,怎睁口说瞎话?以前可看不出来你是这样人!”
他越说越惊恐:“不对,你几岁就知道找童养夫,就敢对男人上手,现在打量着颗心全在你身上,就想对胡作非为,愈加没个顾忌!”
再看,这蕉月苑哪哪都没人,甚至她那个形影不离小丫鬟都不在。
深究起来,里面用意非常可怕。
司滢看看指甲:“……失手。”
“每回都失手,你已经不是头回对对粗!”谢枝山觉得难以接受:“好歹是个男人,看起来就那好欺负?”
口口声声是个男人,然而玉
谢枝山狠狠抿着唇,矜重着不说话。
对视之中,司滢目光逐渐难言起来:“你不会是以为,知道司礼监掌印是哥哥,立马觉得身价高,就见异思迁?”
谢枝山寒着张脸,再度露出那幅阴阳不调模样,气虽气,却毫不退让:“找别男人,你休想。”
司滢见鬼似地看着他,慢慢地,眼底冒出些奇怪笑影来。
她勾手,扯住他衣襟。
她那个歪心眼丫鬟,八成以为他们会欲\\火\\焚\\身,又或者知道主子对他有什企图,所以故意躲开,让他们这样独处!
这样想来,谢枝山打个激灵,戒备地看着司滢:“有话说话,分寸还是要顾。抱抱可以,其它非君子所为!”
他脑子里唱大戏,司滢眼皮重重跳下,很看不起这样胡思妙想,干脆使手去推他:“走走走,出去出去,别在这待会儿,明天硬说毁你清白,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
谢枝山被推得寸寸后退,见她突然就变脸,不由警觉起来:“你在想什?是不是想,怎找别男人?”
司滢心赶人,反应慢半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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