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宴川把谭栩塞在他手心里卡片放进口袋里,目光跟随着他走回座位,随口应道:“嗯?”
“刚才小谭推你,你是不是生气?”小徐低声说,“玩游戏嘛,没事。”
余宴川手揣在兜里,指尖摩挲着卡片角,笑起来:“没生气。”
“真没?看你都僵下。”小徐半信半疑地抓把薯片吃,“早看出来你跟学弟不对付。”
“真没事。”余宴川揉揉额角,想半天说辞都不合适,最后只好说,“算,你就当俩不对付吧。”
他,说不上是避嫌,更像是两个人关系不咋地。
时间久,部门里同事都看出来些苗头,总以为他们有矛盾,也总都不敢说。
余宴川不想解释,谭栩看起来也没兴趣去解释。
这样状态很好,是余宴川直希望样子。
8
但这样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分裂。
余宴川经常顶着手腕上没遮住红印子来部门工作,被问起时还要说是昨天睡觉戴着手链被压出来,转头就看到谭栩神色清冷事不关己地站在边。
偶尔部门去团建,谭栩总是坐在离他最远位置上,再在团建游戏某个肢体触碰瞬间、在无人注意地方往他口袋里、衣领边或裤腰带间戳张房卡。
余宴川第次体验到搞地下恋刺激。
——单回合团建游戏结束,坐在旁小徐凑过来些:“哎,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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