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嗓子发哑,遍遍刷新着文件夹。
谭栩把将电脑推开,长腿迈跨坐上去,按住余宴川肩膀:“没事,你看着。”
有什难以言喻情绪堵在喉咙口,余宴川从没感受到过这样如山倒压力,他看着谭栩说不出话来。
“后面他换新邮箱,Beacher说正在破解,不要急,们还没有看到事情全貌,不要把压力揽到自己身上。”
余宴川没办法说服自己:“可是既定事实已经摆在这里,哥哥瞒那多事情,还变成另个人生命中如此重要部分。”
因为在此之前,林予从来没有明确提到对面人应该是“余宴川”,余长羽大概直误以为是自己,直到“你哥哥考上初中”这段话出现,他才意识到林予对话对象是“余宴川”。
为什?
余宴川点开最后个文件夹。
出乎意料,里面只有张图。
是林予给余长羽写,内容很简洁,前面几段讲林予年轻母亲病死在平安夜。
信人身份,你觉得是谁?”
余宴川近乎麻木地冷笑下:“余长羽。”
他垂下眼,看到谭栩早就已经在思维导图上打出来个大大“余长羽”。
毫无疑问答案。
这几十封回信他没没有仔细看,可即便是随意扫几眼,也能看出来信里所讲述“爸爸”就是余兴海,甚至余宴川在看到很多生活琐碎小事时能够回忆起相关部分。
他感知不到任何心情,麻木感从始至终主宰着身体,甚至连四肢都开始出现实
他说:“不想活下去,哥哥,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没有人在意死活。其实当年那封告诉你考第名邮件,是决定发给你最后封,如果你没有回复话,可能那时候就离开,但是你说好厉害。”
余宴川有些发抖。
在看到这封信之前,他仍然觉得这些误会都不是死局,哪怕和林予当面摊开讲明白也无所谓,反正网友之间友谊不算深厚,没见过面双胞胎又能有多少亲情呢。
但这段近乎平铺直叙话里感情太沉重,沉重到能够承载个生命。
他在不知情时成为林予全部感情寄托,个从小被父亲抛弃在国外、被母亲不疼爱孩子最后稻草。
可以如此细致地描述出个人和些家常事,定是真正经历这些人。
这个人不是他,就只能是余长羽。
这让余宴川无法接受。
余长羽早就知道林予存在,并且装作他身份和林予聊十多年邮件。
这让切都变得及其合理,甚至能够解释为什余长羽在第六封信时才开始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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