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谭栩说。
余宴川彻底没话说。
他甚至在这刻怀疑谭栩是否能够理解他意思,他认为自己已经把“喜欢你”表达很明显。
但谭栩下句说:“有些话想当面和你说。”
哦,看来还是理解。
“话是这说,但明面上是爸派来分公司锻炼能力,干几个月就走人换谁也不答应。”余宴川说。
谭栩再次沉默下来。
良久,他才说:“会儿给你推个律师,你加他下。”
“好。”余宴川打开门,屋子里装修得很简洁,白瓷地面尘不染,客厅沙发上还留几张收拾好报纸和笔记本,看上去是上次余长羽留下。
“下周要参加个夏令营。”谭栩说,“但是不想去,刚刚买下周四机票,早上七点到曼城。”
Jeff送到即走,余宴川把院子大门打开,对着小花园里枯死地花花草草拍张照片。
他把照片发给谭栩,“到”三个字刚打半,条语音通话窗口就弹出来。
余宴川居然有种曾经接导师电话错觉,他按下接听,喉头哽没有憋出开场白。
谭栩似乎也没有想清楚要说些什,安城此时正值午夜,听筒里静悄悄片,几乎无法分辨出电话是否接通。
沉默蔓延开,余宴川不想让这种尴尬发散更深,轻咳声正要说话,对面阵熟悉动静先他步打破安静。
余宴川感觉头脑里空白片。
这次摆在他们面前不再是摇摆不定,而是“在起”和“彻底分手”两个明确选项。
“以为你定会不告而别。”谭栩突然说。
这次轮到余宴川失语。
说不震惊都是假,他站在客厅正中间,在几件事中间摇摆下,选择先提出个最客观问题:“那不是隔壁校预推免夏令营吗?”
“不想去,反正已经保研本校。那个夏令营本来也是谭鸣逼去。”谭栩执着地说,像是怕被他说拒绝样。
余宴川想不通谭栩思维方式,不说谈不谈恋爱,二不说关系如何发展,直接甩张机票在你面前,然后表示出虽然不知道们要何去何从,但是要去见你。
“你来曼城干什?”他问。
“嗡——”
这声豆浆机噪音似乎在无形中拉近他们之间距离,余宴川忽然感觉尴尬感消散不少,他笑笑:“喂?”
“到?”谭栩说完,意识到他在说无用废话,又接句,“要呆多久?”
余宴川把行李箱搬上几个小台阶,来到别墅门口:“估计要到年底吧,圣诞节前后。”
“年底?你不就是去查个底细吗?”谭栩脱口而出话里颇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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