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塔罗牌时间久也会信些因果,余宴川不信他能直牛到最后。
谭栩给枪上膛,在指间转递给秦哥。
“哎呦,都好久没玩儿,刚才教练教那些都快忘。”秦哥打着马虎眼,接
别说罗源,连他都没见过这样谭栩。
“谁想玩玩?”他侧过头,看向聚在最后那群人。
罗源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被谭栩微微抬高音量打断:“秦哥,来试试?”
被叫秦哥是开始装逼说射击不难那位。
余宴川不认识他,但看样子秦哥和谭栩关系不错,又是个爱出风头,没有推辞就走过来。
这枪正中人形靶中心,随之而起是身后群围观朋友惊呼声,电子感应屏应声更新射击成绩,余宴川打出来37分,脱靶局仍然追平分数。
他把枪挂回枪槽内,右手虎口处撕开道小口,正顺着指纹向外浸着鲜血。
罗源说不难堪都是假,他摘下耳塞,面色不虞地看着余宴川。
“赢。”余宴川轻描淡写地说着,脱下身上装备,随手丢在台子上。
他对今天聚会彻底失兴致,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再拆穿罗源下黑手事,他本想就此结束转身离开,就见谭栩走过来,单指勾着那杆枪,在手里转转。
“谭栩。”罗源叫他声,显然有些按捺不住。
秦哥过来得很快,甚至没有分给罗源眼神,这样看来罗源在这帮人里人缘也没有那好,起码有人愿意来拆他台子。
余宴川冷眼旁观,罗源说到底还是个温室里娇生惯养少爷羔子,再多心眼也是仗着家里有资本给他撑腰,碰上硬钉子也只有乱马脚份儿。
他也许从来没有计划过有人拆台会怎样,余宴川发现自己意外地能够理解他,在罗源视角中,世界上所有事都理所当然地围着他转,他本身就是不会考虑PlanB人。
在无数人为生计奔波时,也确实有这样辈子不愁吃穿用度人,轻飘飘就能让努力打工赚钱徐霏丢工作又遭横祸,自己却有闲心来这里本末倒置、为找回面子不择手段。
罗源微不可见地紧张起来,紧皱着眉头。
谭栩平日里见这群人总是副和颜悦色模样,难得冷脸次,连带着周身气息都冷冽着写满烦躁。
片寂然无声中,只有余宴川略带诧异地笑笑,摆出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模样。
谭栩说:“这杆枪不错。”
声音不大,气势很足,余宴川笑着靠在台子旁边,看来谭家老爷子用批评打压教育法培育出小儿子果然人狠,平时披着羊皮看不出什,发起火来举手投足都带着种绵里藏针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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