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般。”他说。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余长羽揉揉眼睛,开始低头拿手机回邮件。
他把余长羽送回公司,立刻掉头找最近地铁口停车。
何明天已经在群里风风火火地定好时间,明天晚上六点在体彩,说是要不醉不归,庆祝响哥巩固不可动摇行内大拿地位。
余宴川饿得饥肠辘辘,他没有精力再回出租屋热包子吃,直接坐地铁回学校。
对不上账和家里有关。
“分公司刚刚起步,不能没有人镇着。”余长羽撕开糖果包装,“现在是几个董事在管,但是爸不太放心。”
余宴川沉默地看着个个迎面而来指示牌。
“知道,等秋天吧。”他说。
“这个薄荷糖挺好吃。”余长羽看看包装纸上字,“这是龙鼎酒店里那种吧?”
身熨帖西装,运动常服敛敛那股藏在温和气息下锋芒,两个人总算有些亲兄弟相似。
“哥。”余宴川接过他行李。
余长羽紧紧盯着他,走出几步才说:“是不是熬夜?气色不好。”
“没有。”余宴川不动声色地打岔,“公司什情况,麻烦吗?”
他侧过头看过去,余长羽气色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平日里打理妥帖头发此时随意散乱着,眼底隐约透着青乌。
在学校里上班好处很多,比如可以名正言顺地随便吃食堂。
这个时间段开设窗口不多,他买整整二十九块钱麻辣烫,刚捧到桌子旁坐下,就收到林予微信。
这是他们加上好友以来第次互通微信。
林予:好巧呀,学长你也在食堂?
余宴川没料到他连颗糖都能记住:“是。”
他忽然有些心虚,就算此时问话是余兴海他也能面不改色地糊弄过去,但面对余长羽他总是不太敢撒谎。
就像小时候在外面偷吃零食,要对着路边车镜子擦半天嘴,回家过夜时候门要关严实,不能让余长羽发现他熬夜看手机……
“爸说你跟谭栩关系挺好?”余长羽说。
余宴川从后视镜里扫他眼。
“公司不麻烦,就是……”他抿着嘴角想想,最后叹口气,“没事,你不用操心。”
余宴川打开后备箱,里面还遗留着零星几片干枯花瓣,他把行李箱丢进去:“不操心,就是随口问问。”
余长羽没再说话,等到车子起步后才轻声说:“家里有点账对不上,无意中查到,等查清楚再跟你说。”
两侧窗玻璃升起,余宴川从扶手盒里拿枚谭栩批发给他薄荷糖,扬手递给余长羽,没有追问。
他平时不插手公司里事,如果这事情只涉及到公司,余长羽不会加这句“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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