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不是很想继续,他有点招架不住,明明都是零起点,为什孟廷川总有那多花样,他忍不住问:“你以前,真没谈过恋爱吗?”
“说过,合适人,三十多年也只遇到你个。”孟廷川抬手碰碰他发红耳垂,“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吻技不错吗?”
孟律师吻技确实不错,每次接吻,陈遇都飘飘欲仙如坠云端,前刻还在思索经验与技术关联性,后刻已经沉浸在绵长亲吻中,腰际不知什时候覆上只手。
这只手、这只手他,该怎说?
他不算在动,也不算不动,隔着不太厚衣料,按在后腰,五指缓缓收拢、掌心灼热,像是禁锢,像是抚触,很有暗示意味。
。
陈遇在他注视下拆颗尝,他吃糖很慢,项宏又会选路,从高速下去回到律所,口中糖也才融化不久。
陈遇不记得自己像芸芸那大时候是否也对甜味有所偏爱,可以确定是,成年之后他很少吃糖。但是自从那天在孟律师卧室里和他起吃颗糖,陈遇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发不可收拾。
孟律师说,初次接吻,吃颗糖增加点甜蜜回忆,可事实上对陈遇而言是反过来。他后来专程买过次糖,店里、家里、车上,都放点,什口味都有,他原本偏好草莓味。但是孟律师有本事让他平等地爱上每种口味水果糖。
孟廷川会猜,他吃最后颗糖是什口味。
陈遇被孟廷川紧紧箍在怀中,被迫抬头,胯骨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悸动。
般到这程度也该收手,今天孟廷川不光没有停,还有点变本加厉趋势,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有点狼狈。
昏暗光线下,孟律搂着他,低低地唤他名字:“阿遇。”
陈遇心跳快得不行,孟廷川太用力,他唇舌都有点发麻,从腰酥到后脑,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热意,倚着鞋柜,条腿曲着,身子往下坠些,看孟廷川像在看吸他精气妖精。
孟廷川喊两
至于怎猜——
到家门关,孟律师就亲自来品尝,品尝完略微拉开点距离,拇指抹过陈遇嘴角,欣赏他们家陈先生此刻表情:“草莓味?”
“不是。”不光不是,差得还很远,草莓和橙子也是能弄错吗?陈遇怀疑他是故意,胳膊撑下身后鞋柜,想要起身。
他们此刻在后门玄关,玄关做下沉设计接到室内车库,上方是楼梯,空间还算宽敞,孟廷川条腿插入他两腿之间,双手撑在他两侧,陈遇完全被他困住,要挣开也不是不行,但他们是调情又不是打架。
孟律师额头抵着他,装都不装:“再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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