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近距离,陈遇看不清孟律师神色,只能看见他高挺鼻梁。
“阿遇,”孟律师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嗓音是惑人低哑,“可以,冒犯你吗?”
陈遇不知道他要如何冒犯,更不知道要怎回答这话。孟廷川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短暂而浅显触碰被无限延长、加深,唇齿相交,气息相融。
和昨晚不样,这次他们亲很久。孟律师先时也有些生涩,继而愈发纯熟,陈遇就不样,他既没有经验,也没学习过技巧,还没有孟律肺活量,被他弄得晕乎乎,靠在他肩上调整呼吸。
孟廷川今天也用香水,又是陈遇不熟悉味道,微苦,带着夏日林间草叶芬芳气息钻进鼻腔,陈遇在他颈间蹭蹭。
要偷偷干坏事样子,陈遇有点紧张,嘴上还是说:“不知道。”
陈遇往床上看,大约是孟律常年不在缘故,床上只铺床单防尘,其他,被子枕头概没有,躺着午休都不合适。
孟廷川确实没有躺,他在床边坐下,喊他:“阿遇,过来。”
陈遇好像猜到他要做什,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前停下。孟廷川揽着他腰轻轻用力,陈遇就在他腿上,陈遇低着头,没有看他,明知故问:“干嘛?”
孟廷川将他额角散落发丝顺到耳后,答非所问:“头发有点长。”
柔软发丝落在颈侧,孟廷川手指插f进他发隙间,下下轻抚:“想,这样才算接吻?”
确实是长,陈遇正要说明天去剪,孟律师忽然说:“要接吻吗?”
尽管陈遇有所预料,听到这样直白询问还是有点放不开。何况这不是在自己家,他往门口看:“昨天不是亲过?”
孟廷川垂着眼,视线描摹他唇形,低声说:“门关着,没有人会进来。”
他们离得那近,明明低头就能亲到,他偏要再问:“可以吗?”
陈遇捧着他脸在嘴唇上印下个吻,离开时却被截住去路,只手掌托着他后颈,将他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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