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带
来海洋馆，确实很喜欢海豚。”
孟廷川顺着他
视线看过去：“要买
只吗？”
陈遇有些为难，他没这个意思。况且他这个年纪在这样商店里未免有些格格不入。孟廷川思忖片刻，说：“是不是不该问？”
“什
？”
“稍等。”
“可以、考虑考虑吗？”陈遇语速很慢，他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孟廷川怎忽然就向他求婚
呢？
不、或许不该称之为求婚，而是直言交往最终目。
“当然，你想考虑多久都可以。”
孟廷川仿佛把这当成约会中插曲，插曲过去就回归正题。
他们仍旧要去极地馆，孟律师也还是去买杯热饮，是杯味道有些古怪柠檬茶，陈遇思索着孟律师刚才话，不知不觉就喝大半。
陈遇被这连串可以称得上表白话打得措手不及，以至于听到孟廷川说结婚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眼中带着些茫然：“、喜欢男。”
“知道。”孟廷川耐心地解释，“是说，跟结婚。”
陈遇呆住。
和孟廷川结婚，怎结？领证还是摆酒？
他下意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还是同性婚姻法通过他不知道？或者是即将有望通过，孟律师因为职业缘故提前知道？
周边商店陈列柜明显是特意设计过，最底层很矮，小朋友可以轻易拿到，最高层也没超过米五，店里基本都是小朋友和女孩子，孟律师比陈列柜高出不少个子在里面非常显眼。
他进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孤身人准备，到头来也不过是退而求其次选择，当孟廷川把另个选项放在他眼前，他几乎毫不犹豫地选后者。
说是需要考虑，陈遇其实很清楚，在他说出考虑瞬间答案已经很明晰，今天，明天、任何时候都没有区别。
他需要不是考虑时间，而是缓冲时间。
极地馆里有个周边商城，不光是极地馆里动物，整个海洋馆明星动物这里都有，陈遇看见微笑海豚，想起孟廷川刚才说话。
现在道歉已经不合时宜，但是可以表达感谢。
陈遇穿着件白色羽绒服，和孟律师站在起，个像在早春个像在隆冬。根非常细小白色羽毛轻盈地落在陈遇头发上，他没有察觉，孟廷川抬手拂下，给他看。
陈遇不明就里地从他手上接过羽毛，思维还陷在混乱中。
孟廷川说：“不是去国外，是通过协议约定和婚姻关系在法律上同等权利与义务。”
陈遇在心底重复遍他话，尝试着理解：“你是说，签份像结婚证样合同？”
孟廷川笑笑：“可以这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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