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听说想开间民宿,但资金有不足,你就联系上王总,通过他
“来看你。”过好会儿,陈濯终于开口,缓缓说道:“那个座位对着酒店正门,又有绿植可以遮挡,坐在那里经常可以看见你。”
陆少珩这个民宿老板当得十分随意,心情好时候,接待迎宾搬行李,什事都亲力亲为。不高兴时就闷在自己小楼里,整天都不露面。
陈濯运气不错,每次来镇上,几乎都能见到陆少珩,也从来没有让他发现。
说到这里,陈濯笑起来,像是突然想起什有趣事:“有时还能看到你和别人吵架,说你这脾气,真不适合干服务业,怪不得被人挂网上。”
“你都看到?”陆少珩眼里是笑,鼻子却是阵泛酸,尽管这样,他还是不忘为自己辩解句:“没有经常和别人吵架。”
来。
火堆旁传来悠扬歌声,本地少数名族各个都有把好嗓子,唱起歌来尤其动人,陈濯盯着不远处熊熊燃烧篝火,问陆少珩:“接下来你是什打算。”
“什什打算?”陆少珩反问。
陈濯瞥他眼,问:“你不是要把酒店转出去,之后打算去哪里?”
“你怎知道要转让酒店事。”陆少珩没有回答陈濯问题,而是把牙缸往大石头上放,反问道:“可从来都没有和你提过。”
陈濯被陆少珩样子逗乐,脸上笑容又扩大几分。
想到过去年多时间里,有无数次,陈濯就在街之隔地方,陆少珩忍不住又问:“你为什不过来找?”
“怕把你吓跑。”陈濯坦诚地说道,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谈论别人事,“你走后,顺着明信片上邮戳,去每个你到过地方,花很长时间才找到你下落。”
二人之间存在着时间差,每次陈濯赶到邮戳上地址时,陆少珩都已经离开当地很久,直到有天,他沿着线索来到齐白镇,终于见到陆少珩。
但他没有出现打扰,确定陆少珩暂时在镇上落脚后,很快就回去继续工作。
陈濯目视前方,神色不变:“听乔越说。”
“是吗?”陆少珩曲起只腿,将下巴靠在膝盖上,侧过头盯着他:“可听对面咖啡店老板说,最近年,你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他店里。”
未等陈濯应答,陆少珩继续问道:“你第次来酒店勘景时候,为什知道泳池该怎走。还有之前,你又是怎知道家在哪里?”
陈濯转头看他眼,没有说话。他不是答不上来,他只是不想答。
陆少珩敛起玩笑态度,正色下来,轻声问陈濯:“过去这年…你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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