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十年啊,那是挺久。”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陆少珩语气有些僵硬
过好会儿,他才艰难地说道:“直都很想你。”
陈濯缓缓吐出口气,在心里再次确定,自己果然没什出息,不堪大用。经年累积下来所有忿恨怨怼,都消失在陆少珩“想你”这两个字里。
他低下头,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陆少珩搂紧陈濯背,把下巴埋在他肩窝,望着窗外珠链般跌落雨幕,轻声问:“陈濯,你昨晚说,想知道什都可以问你,还作数?”
陈濯手掌在他背上拍拍,道:“你说。”
,第次、也是最后次,尝试着拉自己把。
陈濯侧过身,握紧他手。
“最开始时候,个人在各地游荡,每天浑浑噩噩,睁眼就是不同城市,面对不同人。”说到这里,陆少珩问陈濯:“每到个地方都会给你寄张明信片,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陈濯停停,又说:“每张都留着。”
陈濯出道这多年,公司每天都会收到全国粉丝寄来各种信件。陆少珩明信片平平无奇,除地址,没有在上面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混在大堆粉丝信件中。
“还想问你,你是不是单身,是不是真喜欢,要不要和在起试试?”
总算说出来——为化解紧张,陆少珩又画蛇添足地补充句:“现在才说这些,是不是太晚?”
“你说呢?陆少珩。”陈濯没想到陆少珩憋半天,就问这几句废话,顿时就气笑,当场松开这个没心没肺东西,用食指戳戳陆少珩额头,把他戳得往后仰,“爱你快十年,你这个胆小鬼,白眼狼。”
这几个问题不过是个开头,陆少珩暗自在心里酝酿几十个版本,打算正式向陈濯告白。没想到先换来陈濯这句话,时被抢先机,心里还没来得及懊恼,就被种仓皇紧张感取代。
这种体验对陆少珩来说很是新奇。
但陈濯就是知道明信片是陆少珩寄来,像是冥冥之中种默契。
幸亏有这些明信片,陈濯在心里想。
“后来在城里认识个心理医生,每个月都在她那里接受治疗。”想起钟晓林,陆少珩笑起来,“花年多时间,状态终于慢慢好转,虽然她总说不是她功劳,但是她告诉,想要爱别人,得先学会爱自己。”
陈濯点点头,没有追问,罕见地,对这个关键问题并不感到好奇。
“其实…”陆少珩没有注意到这点,他顿顿,侧身面对陈濯,他不经常向别人这剖析自己,刚才这段话,让他有些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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